哪知道就在我為這事樂不可支的時候,何律師卻是冷冷一笑打住了我問道:“你知道這個時間節點在哪嗎?”
“在哪?”我本能的一問。
“嘿嘿”,何律師滋溜一聲喝了一大口奶茶道,“這個節點就是你,隻要你死了,這陳友就算是自由你,你一天不死,他一天不得開口,處處受人擺布。”
擦,聽到這裏我臉一黑,不用說,這操控陳友的人肯定是王建國了,隻不過,我死不死跟他有什麼關係?
然而,這一念頭才剛剛浮現我便不由得神情一滯,我擦了個去,王建國從頭到尾不就是為了弄死我麼,這陳友隻不過是池魚罷了。
於是我恨恨的咬了咬牙,又問何律師:“那他現在為什麼肯開口了呢,我還找過他一次,不過後來被他身邊那個護士給攪合了。”
“因為,這中間出現了一個人”,何律師輕輕敲了敲桌麵道。
“一個人?”
“對,就是一個人”,何律師語氣陡然一重道,“我聽那護士說,這個人不知道怎麼找到了陳友他們,二話不說在他們身上施了道什麼法術,還說如果他們不主動交代的話,到時候會讓他們死無全屍。”
有意思,一聽到這裏我覺得事情慢慢變得有趣起來,我不知道這個突然出現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有這麼大能耐找到陳友,更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出手幫我,印象之中我好像不認識這麼一號人啊?
於是我問何律師這人長什麼樣,姓什麼叫什麼。
可惜的是,何律師說他也沒見過這人。
隻不過,讓我有些擔心的是,既然那人能找到陳友,那豈不是意味著王建國也找得到?如果這樣的話,以王建國的性格,會不會直接弄死陳友他們好滅口呢?
說實話,我真有種立馬去找陳友的衝動,但轉念一想,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除了起不到任何作用不說,到時候說不定是自投羅網呢。
何律師對我說了這麼多,也是冒了一定風險的,要知道他此時和我同栓一條繩上,我是主,他是次,他也隻是比我稍稍安全了一絲而已,於是我連忙稱謝。
哪知何律師擺了擺手說沒事,之後又欲言又止的閉上了嘴,嘿嘿一笑說你慢走。
我也不好再問,於是看了看時間之後就準備著和他道別,同時腦海之中思量著下一步去哪。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何律師卻是一把叫住了我。
“何律師,有什麼事嗎?”何律師叫住我後並沒有說話,反而托了托眼鏡一聲不吭的垂下頭去,我看得雲裏霧裏,於是主動問他。
“這個,我還真不太好說”,何律師嘿嘿一笑,看上去有些靦腆。
“說吧,咱哥倆間有什麼不好開口的”,我大咧咧一笑道,他幫了我這麼大忙,我稍稍幫他一下也是無所謂的。
“我。。。我想請你幫個忙。”他還是支支吾吾的,顯得有些羞於開口的樣子。
我聽了一愣,心裏頓時泛起了嘀咕,心想著找我幫忙的人恐怕都沒什麼好事,於是我馬上說:“用不著這麼客氣,你直接說好了,能幫我的一定幫。”
何律師聽後大喜,隨後又臉色黯然的道:“最近我老是做同一個夢,想讓你幫忙出出主意,分析分析。”
我聽了心裏一樂,心想著這讀書人真是的,做個夢還要分析,累不累呀。
不過,既然他開口了,這事我肯定得幫上一些,於是嘿嘿一笑說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