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這一幕我頓時嚇得全身毛發都倒豎起來,開始的時候還心想著這青年是不是認錯人了,但是隨後瞬間想起之前我在路邊遇到的襲擊事件,不由得頭皮一麻,看來這青年應該是也是和之前的情況差不多了吧。
於是我一麵狼狽逃竄一麵開啟了陰眼回頭一看,但可惜的是,此時這青年看上去幾乎一切都與常人無異,並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啊。
而那司徒行更是不地道得很,似笑非笑的站在一旁看戲,我咬了咬牙,趁著這青年再次捅來的時候我反手一操,一把握住他那拿著匕首的手,想要來個空手奪白刃。
但是,讓我著實沒有想到的是,這青年看來精瘦精瘦的,但力道大得出奇,那手輕輕一揮我便覺得肋下一痛,與此同時身體不由自主的向一旁踉蹌倒下。
我心中連呼倒黴,怎麼出門就遇到這種晦氣事,最關鍵的是,我甚至連什麼原因都不知道。
我心裏直罵娘,看著這青年再次踏步而來,此時情況已經危險到了極點,隻怕一個不好我就得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了。
與此同時,周圍也圍滿了吃瓜群眾,紛紛指手劃腳的指點著,好像此時發生在這裏的隻是一出全武行的戲一般,絲毫沒有丈義出手的跡象。
我死死的盯著踏步而來的青年,這才發現他動作有些僵硬,像是有人捏著他的手腳對我動手一般,不過,此時情況危機,我也沒想那麼多,抓著一個空隙朝著他的雙腿猛的一踹,雖然踹得腳底板生疼,但是,在這一踹之下這青年總算是身體一歪,差點倒下去,而與此同時,我也一把站了起來,一個懶驢打滾朝他滾了過去,同時一記剪刀腳將他兩腿扳住。
而與此同時,那閃著寒光的匕首也毫不遲疑的朝我刺了過來,幾乎是擦著我的鼻尖而過,嚇得我頭皮再次一麻,不過,我還是本能的雙手一抱,一把將他拿著匕首的手給製住,同時用盡吃奶的力氣使勁一扭,隻聽得“哢擦”一聲,這一招下去隻怕這小子的手不是斷了至少也得脫臼。
然而,讓我大跌眼鏡的是,哪怕是這種情況這家夥居然麵不改色心不跳,連哼都沒哼一聲不說,那匕首依然死死的握在他的手中。
“要幫忙麼?”也直到這個時候,司徒行才笑眯眯的走了過來,沒有絲毫誠意的問我道。
我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恨恨的道:“沒看我將他製服了嗎,還要你幫個球的忙?”
司徒行聽了淡淡一笑道:“這也未必。”
我正覺得他這是屁話的時候,我身下那小子居然身體猛的一顫,一股巨力襲來,生生的將趴在他身上的我給掀翻,再次表情僵硬的朝我攻了過來。
此時的我一來倒在地上,二來又和他相距極近,隻怕是身上又得再添一道新傷了。
而與此同時,那匕首也毫不遲疑的刺向了我,而那目標竟然是我心窩!
我擦了個去,這一刀下去隻怕我得完完了!
一時之間,我的心沉到了穀底,甚至連害怕都忘了。
然而,就在這時,司徒行陡然出手,化指為劍直直的朝著青年眉心就是一指點去,我甚至都沒來得及看清他這一指到底有些什麼名堂就看到這青年悶哼一聲,像截爛木頭似的栽倒在地。
我這才長籲口氣,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感覺肋下一陣生疼,低頭一看,卻是紅了一大片,原來是剛才被匕首劃破的傷口。
不過還好的是,這傷口極淺,隻是破了道小口子而已,我本來還想著報案的,但轉念一想如果報案的話要等警察來不說,到時候又免不了口供什麼的,太過麻煩,於是咧了咧嘴,沒好氣的看了司徒行一眼道:“我現在回去,你怎麼辦?”
“我還有點事,你請便吧!”司徒行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根本不在意這事,笑眯眯的看著我道。
我恨恨的看了他一眼,也懶得再說什麼,捂著傷口順道買了些紗布和止血的藥之後返身回到小店。
雖然身上的傷勢並不打緊,但是,我實在有些弄不明白,怎麼好端端的總遭人追殺呢?難道,這些人都是王建國安排過來的?
但是想不通啊,王建國知道我店所在,要弄死我非常簡單,何必要在大街上公然行凶惹這麼大麻煩呢?
不過,如果不是他的話,我一時之間還真想不出自己得罪了誰,看對方架式好像是不弄死我他都睡不著似的。
最為怪異的是,今天司徒行那態度,一副吃瓜群眾模樣真是讓人恨得牙直癢癢,雖然我知道他絕對不會看著我去死,但是,我總感覺他隱瞞了我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