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赴宴(1 / 2)

隻不過,現在的我恨歸恨,怒歸怒,但一時之間還真沒明確方向,甚至連這家夥為什麼要盯上我都不知道。

於是我問司徒行是怎麼回事。

司徒行思量了好半天,最後才有些疑惑的道:“一天之內你遭到兩次襲擊,按理來說應該是一幫人才對,但是,我有一種感覺,這幕後黑手應該不是一撥人。”

聽到這話我頓時大吃一驚,怎麼一撥人不夠,還有兩撥人不成?這樣下去,這提心吊膽的日子什麼是個頭啊。

想到這裏,我便問司徒行他有沒有猜錯了。

司徒行也是有些不太肯定,嘀嘀咕咕了半天後說:“這兩次襲擊手法不一樣,前者是活人控屍,用一種出奇不意的形式,而剛才這次卻有點開壇作法的意思。”

“開壇作法?”我聽了一陣嘀咕,又補充道:“茅山術?”

司徒行聽了啞然一笑回我:“你以為就茅山術需要開壇作法啊,這世上有很多道術都需要開壇作法的。”

我聽後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道:“總得有個方向吧。”

“談何容易啊”,司徒行長歎一聲道:“本來這事也並不難道,不過,現在可就不好說了。”

我聽了一驚,心想著難道已是病入膏肓,到了無法挽救的地步?

“這控魂入夢之術雖然小兒科,但是,對於你這半吊子走陰來講卻是足夠致命了”,司徒行沉吟半天,絲毫沒顧及我的麵子,又接著道:“我又不能時常在你身邊,這可如何是好啊!”

我聽後心想也確實是這樣,就好比剛才,如果他再來遲半步,隻怕我這心啊肝啊什麼的,該掏的都被那鬼東西給掏出來了。

一想到這裏,我不由得又是一陣後怕,心想這可真是懸到了極點了。

於是我左思右想,最後才猛然想到他那扳指之上,之前他不是說了這事了的麼?如果我時常戴著扳指的話,那豈不是意味著有了一個二十四小時貼身保鏢,到時候管你什麼淹死鬼、吊死鬼的,統統照單全收!

隻不過,這個時候我再開口,會不會太那個了些?

我一時之間還真有些拉不下臉來,真恨不得抽自己兩耳光才好,之前他主動說這事我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表情,現在好了,性命攸關了。

我不住的搓手,著急不已,有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玩來玩去,沒想到最後受傷的還是我自己,我可是連媳婦都沒娶呢,要是我完了的話,那我們老沐家不得絕後了?

想到這裏,我咬了咬牙,管他什麼麵子不麵子的,抬頭看著司徒行咳了兩聲,但是話到嘴邊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隻得訕訕一笑打破僵局道:“要是我戴著那扳指會不會好很多?”

一聽這話,司徒行轉身看了我好半晌,最後才嗬嗬一笑道:“好肯定是會好上一些的,不過,你可想好了,這一帶上去不等到我功德圓滿你就不能撒手的啊。”

我嘿嘿一笑,管你什麼撒不撒手,先把眼前的小命保住再說,其他事情,等之後再說吧。

於是我連忙回道:“不就一點人氣麼,你教我個好點的法子就成了,反正有進有出,我也不算吃虧。”

司徒行撇了我一眼,又接著說:“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也就無所謂了,不過,咱醜話說在前頭,雖然你戴著這個扳指就表示我會在你身旁,但不表示我會替你應付所有的事情,隻有在非常關鍵的時候我才會出手。”

我聽了連忙點頭表示理解,就好比我手鏈之中的紅姐,她不也是偶爾會掉下鏈子麼,很正常的事,況且,我也隻是指著他給我帶來的安全感,而根本沒指望著他真像保姆似的給我處理所有的問題。

“拿去吧”,司徒行也不廢話,直接將扳指遞給了我,隨後丟下一句:“那練氣口決我會在睡夢之中傳給你,你該幹嘛幹嘛去。”

我聽了一樂,連忙將那扳指像個寶似的帶在了拇指之上。

還別說,這東西還真是個寶,溫潤碧幽不說,一帶在拇指上就感覺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從這扳指上麵散發而出,讓我好一陣神清氣爽。

折騰了好半天後,我掏出手機一看,才三點多鍾,於是美滋滋的上床睡覺,還別說,哪怕這司徒行什麼也沒做我都有一種安全到了極點的感覺。

果然,一夜無夢,我直接睡到大天亮被電話聲吵醒才起床,我迷迷糊糊一看,竟然是何律師打來的,我看了一驚,心想著難道是我那給他出的法子沒效?但轉念一想也不太對,就算是真有效也不可能會這麼快,於是接通電話問何律師是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