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還沒完,隻見變身之後的司徒行右臉一片平靜,而左臉則是猙獰一笑,大嘴一張,猛然將那看似血淋淋的邪種給吞了進去。
臥曹,我幾乎嚇尿了,一聲驚呼,心想這家夥也不嫌惡心啊。
與此同時,我也低頭一看,隻見胸口一抹淡淡印記如同風吹過的沙丘一般緩緩消失,應該就是剛才那邪種出沒的地方吧。
司徒行吞了那邪種之後才舒口氣,緩緩恢複原形。
看著他略帶一絲不羈的表情,我不由得心中一陣惡漢,這家夥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
於是我問他:“剛才那東西是什麼,你這是要變身超級塞亞人呢?”
司徒行淡淡一笑道:“想知道?”
“廢話”,少了邪種的騷擾我也心情好了許多,沒好氣的回道。
“你可以稱他為鬼身,或者是陰身”,司徒行點了點頭,輕聲說:“這是由走陰印記成長而來的東西,和佛教裏麵說的法身有點相似,不過,我的陰身不太完全,所以最多隻能變幻一半。”
一聽這話,我立馬低頭看了我胸口印記一眼,隻見一抹淺淺的印記要死不活的,像紋身太淡,像胎記太大,怎麼看都不像是要長成那種威猛雄壯的模樣啊。
司徒行當然明白我心中所想,嗬嗬一笑道:“小老弟,你這還早著呢,說是十萬八千裏也不為過。”
他這一瓢冷水頓時將我澆了個透心涼,於是有些憤憤不平的問他:“要怎麼樣這玩意才會成長?”
哪知司徒行一聽,竟然嘿嘿一笑說:“我勸你現在還不要想這東西,所謂相由心生,之所以現在你這印符沒有顯現,一來是因為你境界不夠,二來,可能也是你潛意識還處於一個懵懂狀態,未曾覺醒而已。”
他這番話我反正是聽得懵懵懂懂,雖然想再多問一些,但是卻見司徒行話鋒一轉道:“剛才那女人的情況我有了個了解,感覺有些古怪。”
他這番話頓時吸引住了我的注意力,於是一臉征詢的看著他。
“像她那種情況,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就是鬼上身,而第二種,就是一種非常少見的情況了”,司徒行點了點頭,似乎還有些疑惑。
這第一種情況不用他說我都知道不可能,而這第二種他都沒說,我更是無從說起,於是連忙催促他快點說。
司徒行不急不忙的想了好半天,最後才淡淡一笑,反而問我起來:“如果我說,那女人這樣,還是因為有鬼,你相不相信?”
他這話讓我有些不著頭腦,一時之間還真不好回道,於是沒好氣的道:“鬼當然有了,你沒看她都差點把自己給掐死,隻是,這鬼在哪裏呢,為什麼我用陰眼都看不到?”
一說到這裏,司徒行嗬嗬笑了起來,打量了我放在桌麵上的易雲的筆記一眼道:“從你剛才的一個舉動,我想,這或許就是徹底解決那女人問題的辦法。”
“你倒是快說呀”,我顯得有些急不可奈,這家夥也太愛賣關子了。
“平安符”,司徒行絲毫不在意我的態度,突然開口輕聲說道。
“平安符?”我聽了一愣,隻知道平安符可以避鬼,但並不能打鬼或者驅鬼,有個毛的用啊,況且,以我這半吊子的水平,這平安符有沒有實際功效都還是個天大的問號呢。
“嗯,我之前接觸過一個心理醫生,他最為擅長的辦法就是心理戰勝法,對於一些特別的問題總能起到奇效”,司徒行不疾不緩的說著,似乎是刻意留給我時間讓我去想象。
這東西我知道,無非就是利用人的心理作用來做到一些平常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唄,比方說那些超級自戀的人,一心隻認為自己帥,哪怕全天下的人都說他是坨屎他也不在乎的那種。
隻不過,這完全不相幹的兩門課題之間有關係嗎?
於是,我將自己想法說給了司徒行聽,司徒行聽後哈哈笑了起來,最後重重點了點頭,對我說:“我覺得,那女人有鬼,不過,她是心裏有鬼!”
“心裏有鬼?”接觸鬼神之事這麼長時間,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新鮮的話題,這鬼,能躲到心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