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雲天一麵說,我一麵嘿嘿直樂,他這不說還好,一說連我自己都覺得有些飄飄然了,我怎麼不知道我還有這麼多優點呢。
“給個準話,去還是不去?”胡雲天看我這德行,臉色一黑,不耐煩的道。
“不去”,我也非常直接的回答了他。
“為什麼?”胡雲天反倒顯得一點也不意外,淡淡的問我。
我想了想,便將剛才的顧慮說了出來,而且,我還說了,現在我這懶散慣了,等真正進了他們那裏,也不願受那個約束,想想還是算了。
胡雲天聽後嘿嘿一笑,給我倒了杯酒,笑眯眯的道:“我就說嘛,你肯定不會來的。”
他這表情變化得太快,我一時之間回不過神來,等到細細一想才明白過來,弄了半天,這全都不是他的主意,肯定是胡又他老頭的點子了。
我指了指胡雲天道:“你這不地道啊,說說看,你和你老板之間又有什麼陰謀?”
“什麼陰謀,說得這麼難聽”,胡雲天止不住臉上笑意接著道:“我和他打了個賭,就賭你願不願去我們那裏。”
“然後呢?”看他那喜上眉梢的樣子,我就知道沒什麼好事,窮追不舍的問道。
“嘿嘿,果然還是我比較了解你”,胡雲天直樂嗬,接著說:“我們賭了輛奧迪A6,看來,我有新車開了。”
臥槽,胡雲天這話音一落頓時嚇了我一跳,心想著他們還真大手筆啊,隨隨便便一賭就是輛豪車。
我翻了翻白眼,懶得理他,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到半夜,等胡雲天走了之後,我這才洗了把臉。
有句老話說得好,叫“痛打落水狗”,如今這家王建國落水了,我這不好好打上一次,怎麼著也對不起他王家祖宗啊。
於是我立馬給何律師打了電話,讓他幫忙打聽打聽王建國的下落,也隻有這樣,我才好順利下手。
哪知我剛一提出這個要求何律師便直接將王建國現在所在的位置告訴了我,說王建國暫時被軟禁在一家比較偏僻的招待所內,不過周圍層層把關,想靠近似乎有些困難。
我聽了一驚,看何律師這樣好像早就準備著我問似的,於是連忙道謝,同時也順口問了下我自己這事的情況,何律師嗬嗬一笑說我這事已經有眉目了,不過因為涉及王建國的事,加上他現在又正巧有其他案子在身,所以就隻好暫時擱置了,不過,最後何律師還說了,他說我這案子有九成把握可以一洗清白。
掛了電話,我樂得幾乎要仰天長嘯,心想著老天真開眼了,等過一段時間我就可以成為完完全全的自由身了。
我幾乎激動得一夜未眠,高興得直哼哼,心想著這是誰說的“福不雙至,禍不單行”啊,哥今個兒不都是好事嗎?
我打量了一眼一直如同木頭一般杵在店裏暗處的陳友,心想著等這事翻了案,這陳友的處理倒還真是個麻煩事,要是一個不好,隻怕還會惹上一身騷啊。
胡思亂想到天色麻亮的時候我才沉沉睡去。
然而,第二天我還沒起床的時候就被何律師一個電話給驚醒了。
“王建國死了”,電話剛一接通,何律師就開口說道。
“怎麼死的?”我聽了心頭一跳,心想著這未免也太巧了吧,我昨天才問這事他就死了。
“不清楚,還要等屍檢結果,我也是剛聽同事說的”,何律師也顯得有些緊張,因為,這王建國必竟是這案中關鍵人物,他要死了很多事情就死無對證了,最直接的影響就是我案子隻怕要成懸案了。
我一拍額頭,心道真他娘的倒黴,這還沒高興透呢,怎麼就事趕事趕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