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還是我那點猥瑣的小心思在作祟。
我淡淡一笑,心想著還好我鎖了門,不然的話,隻怕真要出大事啊。
但是,很快我就傻眼了。
隻見這女人竟然不知什麼時候弄開了衛生間的門,搖曳著豐滿動人的身姿款款走了過來,在這番場景麵前,她的一切對我都有著無比倫比的致命吸引力。
而且,就在我愣神的瞬間,她竟然直接走了進來,一把抱住了我。
“死就死了”,我隻覺腦海之中嗡的一下,什麼禮儀理智全都拋到了九霄雲外,隻想著先和她做一番人類世界最為神聖的事。
我一把攔腰將她抱起,火急火燎的向著床邊走去,而在這個時候她還不老實,不住的咯咯直笑,嬌俏的笑聲更是讓我心旌飄搖。
有句老話用來形容人生最為得意的時候,那就是“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之前我並沒有太過明確的概念,隻是憑著想象自行腦補。
但是,現在我明白了,對我來講,洞房花燭夜可比起金榜題名時要爽得多了。
我喘著粗氣和她狂吻在一起,所有的念頭隨著那股柔軟和嫵媚瞬間煙消雲散,隻差著最後一步了。
突然間,微微一陣刺痛從我肩膀傳來,我輕哼一聲眯眼一看,卻是這女人不重不輕的咬了我一口,紅唇白牙直接刺激了我最後的神經,我怒吼一聲,翻身一把將她壓在了身下。
“咯咯”,嬌媚的笑聲一下子點燃了我最後的野性。
但是,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若有若無的聲音傳來。
“沐哥,你怎麼了?”
我聽了一驚,是李鋒,他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不過,在這關鍵的時候我才懶得理他,軟玉在懷,誰管你一個小警察啊。
但是,李鋒這小子未免也太不解風情了些,居然開始錘門,不過,這聲音也有些古怪,雖然聽得真真切切,但卻好似蒙著一塵紗紙似的,如同深陷睡夢之中的夢囈一般。
“別管他,我們再來”,懷裏的女人一把勾住我的脖子,微張著嘴湊了過來。
此情此景,就算外麵打起仗來都和我無關了。
我嘿嘿一笑,再次將她撲倒在身下。
隻不過,這一過程並沒持續太長時間一股涼意便從我手上傳來,如同穿過心髒的電流一般,一把驚醒了我,是我那槐木手鏈。
我本能的側臉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隻見手腕上麵光溜溜的,根本就沒什麼手鏈啊,那麼,我的手鏈去哪了呢?
“怎麼停了?”女人的聲音再次傳來,但是卻顯得有些古怪,就好像無數種聲音混合而成一般,聽起來有些似是而非。
我連忙側臉看去,卻見那張臉迅速的變幻,或男,或女,或醜,或美,像幻燈片似的交織在一起,我頓時大吃一驚,那股欲火迅速熄滅,眼看著她緩緩變得淡薄,到最後已然如同一陣煙霧一般消失在眼前。
也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發現,竟然有根繩子似的東西在我麵前晃動,非常細,像鋼絲似的,被一環一環的血紅圓圈分成無數小段,而與此同時,我也隱約感覺鼻子奇癢,像是吸進了無數灰塵一般,我本能的用手抓住這細繩一拉,頓時感到腦海之中傳來一陣錐心的刺痛,我哀嚎一聲,同時咬牙猛的用力一扯,腦海之中傳來嗡的一聲悶響,我這才發現,眼前這細繩竟然不知什麼時候穿進了我的服子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