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聽了這話之後女孩瞬間懵了,一臉呆滯的看了張勇半天,最後才掩著小嘴咯咯笑了起來,然後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
“姑娘,你考慮一下,真的可以的。。。對了,還有就是記得,萬事多嚐試,對你有好處的,切記切記。”
眼看著女孩都跑遠了,張勇還探著個脖子叮囑別人,我看了不由得臉一黑,這小子還真夠厚臉皮的,自己丟臉不說,這下隻怕要把我這招牌都給砸了吧。
“嘿嘿,你來了,我自作主張弄的,你看,怎麼樣?”等到人女孩跑得沒影了之後,張勇才一本正經的歎了口氣,微微搖頭後才發現我的存在,立馬站起身來指了指店裏問我,看他表情顯得頗為得意。
我黑著張臉嗯了一聲陰陽怪氣的對他說:“不錯啊,張大師,都會看手像了。”
“看手像很簡單的,隻是命理裏的一種,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關鍵是事在人為”,張勇點了點頭,似乎一點都沒發現的語氣之中的不善,反而一本正經的說了起來,看他樣子,好像還顯得有些得意似的。
我一看他這樣更是火大了,聲音也不由得大了幾分,冷著臉道:“你給人看手相就看手相,為什麼還要和別人結婚呢,搞的外人都以為我這店裏是拉皮條約炮的了。”
我這聲音說得頗大,甚至連後麵幹活的工人們都聽到了,不由得都哈哈笑了起來,沒有絲毫的顧及。
但是,張勇一聽我這話頓時不樂意了,板著臉道:“你侮辱我可以,不能侮辱命理這門學術。”
“喲嗬”,一看他這樣我反倒氣樂了,怪笑一聲道:“你還知道侮辱這個字眼呢,你剛才跟人女孩說這些,不就是對命理的一種侮辱麼?”
“你不懂不要亂說”,我這麼一說張勇更是急了,大聲嚷嚷起來道:“我之所以這樣是有我的道理的。”
“什麼道理,說來聽聽?”本來,對這事我隻想是奚落他一番就算了的,沒想到他還較起了真來,不過,既然他較真,那我正好一肚子火氣沒地方撒,還真得跟他說道說道了。
“行”,張勇聽了竟然絲毫沒覺得我這是氣話,還真一把拉過椅子規規矩矩的坐在了下來,一把將左手掌伸到了我的麵前道:“你看。”
我順便看了一眼,隻見這家夥手掌光潔如玉,像剛出鍋的饅頭似的,連褶皺都顯得非常模糊,不過,這也沒什麼啊。
於是我哼哼一聲道:“別來這套,你知道我不懂這玩意。”
“你不懂我懂”,說到這裏,張勇一本正經的指著自己掌紋說:“你看,我的掌紋模糊不清,該長不長,該短不短,但隱約卻又有回旋餘地。”
“那又怎樣,跟你哄別人女孩子有什麼關係,和我這店裏又有什麼關係?”我沒氣的回他。
“有,當然有了”,張勇頭也沒抬,一本正經的盯著自己手掌接著說了起來,看他樣子倒不像是在和我爭辯,倒更像是在說教一般。
“我師父說了,我這種掌紋稱了玄紋,何為玄紋?就是玄之又玄不可猜測之意,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說到這裏,他指了指自己掌心那道最為清晰但是卻很短的一道掌紋道:“這就是我的生命線,很短。”
“然後呢?”我兩眼一翻,雖然知道生命線短意味著什麼,但是,我並沒太過當真。
但是,說到這裏的時候張勇情緒明顯低落了許多,輕聲道:“這就意味著我的生命會在這裏中斷。”
聽到這裏,我不由得心中一沉,雖然早就知道這事,但是,等到張勇親口說出來的時候卻完全是另一番感受,因為,一般情況下根本不會有人拿自己短命這事開玩笑,所以,當張勇說出這話的時候我已是完全相信了他是有自己苦衷的,也正因為這樣,我很認真的看著他道:“有辦法破解嗎?”
“有”,張勇似乎賭氣似的,聲音重了幾分道:“傳說我的家族中了詛咒,所以大多都會短命,尤其是到了我這一代,如果這個詛咒不能破解的話,那我的家族就會在我手裏終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