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跟生活有關的事情一一處理完畢之後,我這才和胡雲天兩人談起了項目的相關事宜。
據胡雲天說,對方也有高人相助,決定在萬哭原上建立一個商住兩用的小區,一來可以擴大城區範圍,二來,也可以猛賺一筆,算是一個兩全齊美的好辦法了。
我對這並沒有太多感覺,不過卻將胡雲天所說的都一一記在心裏,但是有一點,我問起了藍沐林那邊的所謂項目負責人的情況來。
可惜的是,目前這所有的一切都還處於紙上談兵的範疇,胡雲天也不太了解,所以我也聽得有些興趣索然,兩人隨便聊了幾句之後等胡雲天離開我這才想起那人皮圖的事,要知道,我可是親口對劉飛說隻是借來看上一段時間的,現在這東西都不知去了哪裏,我可怎麼向劉飛交待啊?
一想到這裏我頓時慌了,眼前這情況有些複雜,就算我真跟劉飛說這人皮圖被人弄走了他也難以相信啊?
我急得抓耳撓腮呢,一時之間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而最重要的是,我還打算通過這人皮圖找出司徒行口中那個心懷不軌的家夥呢。
沉思良久,哪怕再不願意,這事我也得給劉飛一個交待,我歎了口氣,將那個從未謀麵的藍沐林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後才有些忐忑的拿起新買的手機,隻不過這電話剛一拿起來便響了,一看,說曹操曹操到,竟然還真是劉飛打來的。
我不由得苦笑一聲,心想著這小子該不會知道我把他那寶貝圖給弄丟了吧?
“凡哥,你有空嗎?”劉飛一如既往的畏畏縮縮,聽得我心裏突的一下,不過,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於是嘿嘿一聲幹笑,有些心虛的說:“空著呢,有事嗎?”
電話那頭的劉飛遲疑了片刻,最後才猶猶豫豫的說:“我有事想跟你說,我能過來嗎?”
聽他那畏畏縮縮的語氣我便沒來由的一陣氣急,都是好朋友,怎麼這麼生份呢?要按照我以往的脾氣肯定會痛罵他一頓然後說:“滾過來吧!”
不過所謂吃人嘴軟,拿人手軟,現在我將他那寶貝疙瘩給弄丟了,實在沒這個底氣,隻得訕訕一笑回他說:“來吧,客氣什麼。”
在等待劉飛到來的時候,我想了無數個理由,心想著要不先將他糊弄過去,等今後想辦法弄垮了那藍沐林後再把圖弄回來還他就是了。
但是,這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不好說了,最後我還是咬了咬牙,丟了就是丟了,雖然有些蹊蹺,但我和劉飛相交這麼長時間,說出來他應該會信的。
劉飛花了近一個小時才堪堪趕來,滿頭大漢的樣子,我連忙將他請了進來,兩人並肩坐下。
不過,我因為心裏有那人皮圖的事,所以也沒主動開口,隻是給他倒了杯水讓他先歇會再說。
“凡哥,我做錯了件事”,劉飛賊眉鼠眼的看了我一眼,一臉的猥瑣樣,話一出口我便心中一驚,心想著今天還真他娘的巧了,我這做錯了事還沒開口呢,怎麼這家夥反倒先懺悔起來了?
於是我瞟了他一眼,故作平淡的道:“錯了就錯了唄,沒啥事啊,而且,你跟我說做什麼?”
說這話的時候我心裏也是虛得慌,於是故作輕鬆的回道,但是話音一落我便反應過來,呆呆的看了一眼劉飛,卻見這家夥也是一臉慌張的看著我,我不由得心中咯噔一下,心想這家夥說的事該不會與我有關吧?
果然,過了好半天,劉飛才支支吾吾的吐了一句話出來:“我害了你!”
擦,果然如此,我聽了眉頭一跳,但是一想這家夥隻怕是話說得有些重了吧,於是問他:“我這不好好的嗎,怎麼害了我了?”
我這一問,劉飛反倒開始不吭聲起來,就好像我當時被關在那古怪的房間裏麵的時候對付西裝男一樣,我不由得一陣氣急,猛的拍了他一下道:“你有屁就放啊,什麼時候像個娘們似的了?”
“你。。。你能不能把那圖給我?”我本以為劉飛會說別的,沒想到他竟然哪壺不開提哪壺的直接說了這事,讓我更是一愣,呆呆的看了他半天才道:“其實,我也有事要跟你說。”
“我之所以想要回那圖,是因為,我是受了別人指使的”,劉飛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一般扭扭捏捏了半天,像沒聽見我的話似的說了出來。
其實,在劉飛開口之前,我曾想過這家夥到底做了些什麼見不得光的事,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這事還是跟這人皮圖有關,我不由得一愣,定定的看了劉飛半天才回過神來,木訥的問他:“怎麼回事?”
劉飛抬頭看了我一眼,最後才細細說了起來。
原來,自從劉飛有了洗手的念頭之後,一門心思想要發財,於是放出風去說收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他人脈廣,小弟也是不少,才幾下功夫就幾乎弄得滿城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