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我一把將槐木手鏈拿在手裏,同時迅速的施展起“佛陀印”來!
佛陀一怒,血濺三尺,勞資今個兒還真得下下殺手了!
我冷哼一聲,將胡雙發我脾氣的苦惱,無處訴說的痛楚一道糅合進去,幾十粒花瓣似的光點在我指尖盤旋,隻要我一聲令下,這些看似人畜無害的光點就會直接讓這詭異女人從這世間消失。
“去!”
這詭異女人剛從鏡中世界出來,我便大喝一聲,所有的光點如同流星一般朝這女人飛躍過去。
“哇”的一聲怪叫,那女人倒真是心狠,見勢不妙竟然將懷裏的像鬼似的嬰孩一把扔了出來,同時手裏捏著那惡心得要命的臍帶亂揮,隻聽得“噗噗”數聲響起,這些光點或被臍帶擊中,或被那鬼嬰攔住,不消一會功夫我這些光點已然盡數消失。
“天罡鎮魂,地煞滅鬼,咄!”我也絲毫不手軟,一看勢頭不對立馬將手中槐木手鏈扔了出去,瞬間化為青白紅黃四色圓球,將那女人圍在了中間。
而之前那女人用臍帶和鬼嬰擊散我“佛陀印”光點的時候,那鬼嬰顯然早已被擊傷,全身黑氣直冒,一股子腥臭難聞氣味漫溢開來,而且,在我這槐木手鏈的鎮壓之下,這鬼嬰早已懾懾發抖,完全沒了之前銳氣,死死的抓著臍帶不肯撒手。
“三尺明鏡懸高台,四象神明掃塵埃,五合聖言淨空明,六荒法旨蕩人間!”
一見對方勢弱,我絲毫不手軟,迅速念動口決,聲音雖低,但速度極快,而且,隨著我口決的念動,那四色圓球也開始高速旋轉起來,而且,越轉包圍圈越小,才片刻功夫已然將這一大一小兩個不知名的東西堵得嚴嚴實實,再片刻功夫便可以將這兩東西徹底消滅了。
然而就在這時,“啪”的一聲陡然響起,那圍著兩東西的槐木手鏈陡然一震,四色光芒瞬間消失,隨後無力的掉在了地上。
“嗞嗞,我這子母雙煞魂可不能折在你這小鬼手裏”,一道蒼老的聲音從一旁傳來,我側臉一看,大門竟然沒關,而且,此時門外已然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一個身穿灰袍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
我定睛一看,這人不是別人,竟然是之前那個突然擺了我一道之後又突然離開的老頭。
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這老東西不止欺騙了我的感情,還擺了我一道,要不是有司徒行在,隻怕我早就翹辮子了,而如今他竟然又陰魂不散的跟了過來,用這所謂的“子母雙煞魂”來對付我,當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
不過,我雖然恨得牙癢癢,但是,我還是非常清楚的認識到這老東西手段詭異不好對付,最後隻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小心的後退了幾步,死死的盯著他。
“小子,你害我胞弟,毀我法咒,今天又差點破了我的子母雙煞魂,你說,我該怎麼炮製你才好?”老頭似乎吃定了我,凶巴巴的堵在門口,陰陽怪氣的說了起來。
我聽了一愣,這毀法咒,滅子母雙煞魂兩件事我認,但是,我哪知道他什麼胞弟胞哥的,而且,我什麼時候害了他了?
於是我兩眼一翻,心想這黑鍋我可不背,冷哼一聲道:“老家夥,你上次陰我的事我還沒長你算呢,怎麼你反倒惡人先告狀了,況且,我也不認識你那什麼胞弟胞哥的,你可不要血口噴人。”
我一麵說,一麵不住的摩挲著手中扳指,心想著一旦見勢不妙就讓司徒行出手,不然吃了虧可不劃算。
“小畜生,你敢做不敢認了,我胞弟就是王局長身旁的孫道長,本來可以盡享榮華的,卻不曾想竟然折在了你的手裏”,這老家夥越說越怒,佝僂的腰背直哆嗦,像是要吃人一般。
不過,從他這話裏我算是聽明白了,原來,這老頭是那孫老頭的哥哥,而且,這般看來,這老家夥也不是什麼好鳥。
當然,最重要的是,我終於知道這老家夥為什麼要對付我了,他這是為弟弟報仇啊!
明白了前因後果,不非旦沒有半點不適的感覺,反而心情上好,笑眯眯的看了這老家夥一眼道:“那個老不死的壞事做盡,我這是代天收他,怎麼了,你咬我啊?”
說這話的主要目的是想氣氣這老家夥,要知道,我可沒那本事對付那孫老頭,而是司徒行親自出馬解決的,甚至,那家夥死相如何我都沒有看到,想到這裏,我又不免有些遺憾,輕歎一聲道:“死了也好,早死早投胎!”
“放屁”,這老家夥破口大罵起來:“小畜生,你少在這裏妝模作樣當好人,可憐我弟弟神魂俱散,你可曾給過他半分機會?”
我聽後一愣,同時對司徒行也是高看了好幾分,這家夥下手真夠狠的,居然直接讓那孫老頭魂飛魄散了,太對我胃口了。
不過,眼前這老家夥對我一口一個小畜生的,確實讓我萬分腦火,於是我將眼一橫,盯著這老家夥道:“那是他自作孽不可活,與人何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