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們才剛剛脫陣,但是,正因為我剛從這陣中出來,所以我對這陣的殺傷力更為了解,因此更為擔心身為普通人的警察的安危,第一時間向著後堂跑去。
隻不過,我這才一動身就被張勇給拉住了。
“慢著,你就這麼貿貿然的進去,隻怕會再中招”,還是張勇冷靜,立馬明白了其中關鍵。
“那怎麼辦,他們手上可有槍啊,誤傷了怎麼辦?”說到這裏的時候我不自覺的看了劉娜一眼,同時非常好奇當時她朝我開槍的時候到底看到了什麼,竟然開得這麼果斷。
劉娜被我這一眼看得俏臉一紅,立馬低下頭去,我這才明白自己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不覺之間戳了劉娜傷疤了,於是嘿嘿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道:“我不是說你,要知道,可是我先推你的。”
“別說這些了”,劉娜剛要出聲卻被張勇一把打斷,我兩相視一笑隨後回頭看去,隻見張勇摳摳索索從懷裏掏出一個小布包來,然後輕手輕腳的打開,定睛看去,原來布包裏竟然還包著一個小瓷瓶,看樣子還是青花瓷的。
張勇小心翼翼的拿起瓷瓶,然後細細拔開瓶塞,從裏麵倒出一些淡黃色粉末來伸到我的麵前道:“吸了!”
“幹嘛?”我一愣,看他那小家子氣的樣子,像別人吸粉似的,於是沒好氣的問道。
“叫你吸了就吸了,哪裏那麼麼廢話”,張勇白了我一眼,見我沒吸反而縮回手去顧自先吸了個一幹二淨,完全一副癮君子模樣。
“這可是好東西,要不是現在形勢危機,我才舍不得拿出來呢”,張勇吸了這粉之後做了個鬼臉,伸了伸脖子道:“這可是我師父親傳的,都是用世間少有的珍貴材料做成,整個龍虎山最多不過十份這種東西。”
張勇一麵說,一麵又哆哆嗦嗦極為肉痛的倒起粉來,不過,我嫌棄他手髒,於是主動伸過手去接住了。
雖然我依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但是一聽說整個龍虎山都隻不過十份而已我頓時兩眼一亮,哪裏還有什麼猶豫,接過粉手二話不說一陣猛吸過來。
這粉末有股子濃濃的麝香味道,還有其他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味夾雜其中,像是草藥味道一般,吸了之後隻覺整個腦袋一懵,頓時天旋地轉差點摔倒。
不過,這個難受的過程僅僅隻持續了不到一秒鍾的時間便瞬間消失,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隻覺精神空明,連眼睛都亮了許多,有種天地為之一變的震憾,還真像張勇說的那樣是好東西啊!
看我兩都吸了,劉娜也沒再囉嗦,隻是稍稍猶豫了一下,轉身微低下頭去輕輕吸了幾下,看她樣子還是怕這副模樣被我們看到了一般。
我和張勇相似一笑,見他又依照之前順序小心翼翼的將瓷瓶包好,重新塞進懷裏,然後又手拍了拍胸口確認裝好之後才輕歎口氣道:“好了,現在我們可以一往無前,再也不怕這種下三濫手段了。”
“到底是什麼東西?”我還是有些好奇,心想著就現在我這精神狀態,就算去修煉的話隻怕也會事半功倍,完全可以三天三夜不睡覺嘛。
張勇瞥了我一眼,極為小家子氣的道:“我警告你啊,你可別打我這寶貝的主意,不然我跟你翻臉。”
我聽了頓時臉色一黑,心想著這小子什麼人啊,這不完全狗眼看人低麼?勞資雖然屌絲一個,怎麼著也不會做起這種下三濫的念頭啊。
於是我臉色一虎,繃著張臉道:“什麼意思啊你,我隻是隨便問問,你愛說不說。”
張勇聽後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這才嘿嘿一笑,顯得有些諂媚的說:“此物名為天香粉,是我師尊那一輩修煉專用的,可以提神醒腦,去汙化穢,是極為難得的辟邪物品,我這都是央了師父好長時間師父長肯給我那麼一點點呢。”
我撇了瞥嘴,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心想著怪不得這小子一副小家子氣的樣子,原來,他這還有這麼個師父,央求了好半天才給上這麼一點。
不過,這東西確實好,我們一路出了病房,甚至連我之前受傷之後腦袋裏一絲渾渾噩噩的感覺都已然煙消雲散,再不剩半點。
“你確定你的同事進來了?”不過,等到我們出了病房,我這才發現了問題。
我們一路順著過道向樓上走,雖然沒感覺到什麼不妥之處,但是,正因為這樣,我才覺得不妥起來。
不為別的,隻是因為這屋子裏麵實在是太安靜了些,安靜到讓人無法相信這裏是個藏有犯人的屋子,如果不是因為知道有警察進來了,我甚至都有些懷疑這是被人遺棄已久的廢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