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來了來了。”阿花有些責備地看了看還在雷打不動地坐在那裏在看電視的麗絲，三笙這麼晚才回來還喝得這麼醉，她不擔心的麼？
“唔呢嗯……”三笙嘟囔著什麼，一陣酒味撲麵而來，小艾用力扶著她，“阿花，幫幫忙。”
“嗯，來來來，怎麼去喝酒了？”阿花趕緊和她一起把三笙扶到房間去。
“阿花，有毛巾嗎？幫我拿來。”
“毛巾啊，我去拿。”
小艾細心地為她褪去襪子和外套，又出去客廳找了杯水給她喝。阿花把毛巾遞給她，站在一旁關心道，“她今天不開心麼？怎麼喝酒了啊？”
“嗯，有應酬。”小艾撒了個謊。
“哦…不要緊吧，要不要煮點什麼給她？”
“過會兒吧，等她酒醒了才說。”
“好吧，我先洗澡了，你要在這裏留下來嗎？”
“嗯，也可以，打擾了。”
“沒事，你住一晚吧，也好照顧三笙，我開空調。”阿花怕麗絲不肯照顧三笙，隻好留下了小艾。
“嗯，謝謝你了。”
“……”麗絲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阿花一個轉身碰到她，“麗絲？！嚇死我了……”
“嗯…”三笙聽到聲音，迷糊地睜開眼。麗絲走到床尾邊，伸手拿了被子和枕頭。
“嗯……”麗絲看了她一眼，三笙看著她，手伸出來，卻牽住了小艾，一把拉進懷裏。
“啊……”阿花驚訝地看著她，麗絲抱著被子走出門外，阿花也覺得自己在這裏不好，便跟著出去。
問麗絲，“不在裏麵睡了？”
“嗯，味大。”
“是嗎？你就這麼嫌棄？到時候被別人搶了別傷心。”阿花有點生氣，沒看過麗絲這麼冷漠的一麵。
“隨便，沒人強求她住在這裏。”
“哼…不可理喻，隨便你吧！”
“……”麗絲用手蓋著額頭，不知怎麼的，有點心悶。
安靜的房間內，小艾的心撲通撲通在跳，“怎麼了你？三笙，你還沒醒吧？是我啊……”
“嗯。”三笙在黑暗中睜著眼睛，下巴頂著小艾的額頭說，“我知道是你，小艾…”
說話時，更用力摟緊她，“今晚能不能陪著我，不要走？”
“好，當然好……”她也攬住三笙的腰，笑容在臉上綻放。
“你站在我麵前，我卻看不到你的臉頰，看不到你的內心，看不到你所有的一切一切。你像是帶著麵具，在我麵前裝作不認識我，狠狠地用刀戳著我的心，我的心已支離破碎，你卻摘下麵具，把手伸向另一個人。”一起床，三笙感慨地拿了張手紙寫下這句話，看了看睡得很甜美的小艾，偏偏地下了床。
打開門，意外地看見已經起床的麗絲，一件寬鬆的家居服披在身上。
“你…你好。”也不知道怎麼會莫名地緊張。
麗絲嘴角勾起了一些笑容，說是笑容，倒不如說是嘲笑。
“好吧…”她轉過身進入廁所。
出來的時候，有一股清甜的豬肝粥的味道。
“哇，好香。”
“……”麗絲已經坐下吃了。
三笙問，“你做的嗎？”
她點點頭，她又問，“我能嚐點嗎？”
她又點點頭，三笙開心地坐下，“這麼快就吃飯上班了嗎？”
“嗯。”
“可以晚點的嘛，我有車我們幾個可以一起上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