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巴黎的這段時間,沈父沈母出動所有的人際,尋找願意捐獻心髒的人,可惜,有錢也不是萬能的。數千萬的錢,也買不來一顆,沈子岩需要的心髒!
一滴淚水順著藍茜的臉龐滑落,滴落在沈子岩的手背上,藍茜下定決心一般的將目光投向沈子岩的臉龐。
她盯著他看了許久後,站起身,對著屋內的傭人交代了一番,便匆匆忙忙的,拿了包包,換了鞋出門。
再走到門口的時候,藍茜還回過頭,看向沈子岩的沉睡的臉龐。
一個小時後,巴黎第一大醫院門口,藍茜緩步從醫院裏麵走出來,然後,一臉心事的攔了出租車,回了沈子岩所在的別墅。
出租車在別墅門前停好車,藍茜隨手丟了錢給司機,連找的零錢都沒有拿,就走進了別墅。
走到沈子岩身邊的時候,藍茜蹲下身,將自己的頭靠在沈子岩的大腿上,眉眼彎彎:“子岩,我是茜茜,我回來了,你醒過嗎?”
守在一旁的傭人見狀,微微頷首,對著藍茜開口道:“藍小姐,少爺還沒有醒……”
“行,我知道了,你去忙吧!”藍茜說著,推著沈子岩的輪椅朝著電梯走去。
在電梯的門關上的瞬間,藍茜在隻有她和沈子岩的電梯裏麵,對著沈子岩開口道:“子岩,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
就算是用的命換你的命,我也還是要讓你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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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爾本。
顧言和冷暖暖為他們在墨爾本的新家起了個名字,叫‘暖心院’。
這一天,天氣極為的好,這是顧言和冷暖暖來到墨爾本之後,第一次去產檢。
醫院的人非常的多,從早上九點去醫院,到冷暖暖檢查完,已經是下午一點。
摸著扁平的肚子,冷暖暖對著顧言皺著眉頭道:“顧言哥哥,餓了!”
“嗯?”顧言聞聲,似笑非笑的看著冷暖暖:“是你餓了,還是它餓了?”
冷暖暖轉了轉眼珠子,想了想,嘿嘿一笑:“當然是它,我怎麼會餓,我多麼不怕餓,你還不知道嗎?”
“好好好,是它餓了,走,回家,我給你們娘倆兒做午餐!”
顧言說著,替冷暖暖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等她坐進去後,他才坐上駕駛座,開了車,往暖心院駛去。
冷暖暖坐在車裏,看著急速倒退的風景,抬起手,輕輕地覆上依舊平坦的小腹,輕聲道:
“你呀,老是這麼貪吃,你顧叔叔,都被你折磨的不成人形了!”
“噗嗤……”
顧言聞得冷暖暖的話,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音。笑過之後,他斜睨著冷暖暖的臉龐,取笑道:
“暖暖,你這是把所有的錯,都推在一個小孩子身上的意思嗎?”
“你說什麼?”冷暖暖將手從小腹上拿開,放在耳邊,對著顧言喊道:“顧言哥哥,你說什麼,我沒有聽見!”
“喂……”
“喂……”
“信號不太好啊……”
見到冷暖暖對自己裝模作樣,顧言的臉上,多了一份寵溺,他順著冷暖暖的話,接了過去:“信號不好,就不要說話,浪費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