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子瞪白茯苓一眼，“誰說的？”
“黨和人民。”她笑說。
“你這個神奇的孩子，明明不懂的任何情愛，偏偏又明白於心，看的如此之透。”青子歎氣。
“可是，我到現在還是看不透你，你到底喜歡什麼？”青子問。
“我喜歡不勞而獲。”
“需知一分耕耘，一分收獲。”青子教育她。
“我正朝正當路線出發，收獲指日可待。”
白茯苓聽見腳步，她轉過頭來。
這時陳義進來說，“白羽川電話。”
她把雙手插在褲袋裏，看著青子，青子也看著她。
青子轉過身去再度背著她，眼光落在窗外。
“這個花園真美。”她低低地說。“我在這後院溜達了一圈才上來探望你，後院的花兒美極了，你很愛它們吧。”
“哦，”她說，“是嗎？我沒留意，有時會修剪。”
“我不是開玩笑，我去過很多地方。遇見過許多人，但沒想到各式各樣的女人中有你在內。”青子的臉，平靜無表情的眼神。
青子板過她的身，嚴肅對她說，“茯苓，做回你自己！”
她苦笑，“我不得不這樣做，”她把青子的手輕輕扯下來，“至少現在我離不開他。”
青子別轉過臉，左眼滴下一滴晶瑩的淚珠。
即使個人內心的原則是多麼牢固，青子還是沒有辦法離開白羽川。
“沒事的……”她輕輕拍著青子的後背，青子抱住她，問她，“你原諒我？”
她沉默許久，慢慢說，“沒有什麼要原諒的，”她由衷地說，“這是個人自由的選擇，並不妨礙他人，絕不算錯，既然無措，何必他人原諒。”
陳義默默站在門外，不插話，適當提醒兩人一句，“茯苓，白羽川的電話。”
她沒好氣，“又打電話來，他們都不曉得手機的用處麼？告訴他，我現在沒空。”
青子推推她，她不情不願下樓去，“喂……”漫不經心接起。
“丫頭！”白羽川的聲音因為喜悅而顫抖，“青子回來了是不是？”
她望向站在樓上的青子，青子搖搖頭，她說，“是嗎……你聽誰說的？”
“我見到的！”他說，“我保證，一定是她！”
“所以呢……”她問，“你打算怎麼辦？”
“我一定找到她的，”他以堅定的口吻說，“小白，也拜托你，幫幫我……”他懇求。
掛了電話，青子走下樓來，“他要找我？”
“是，”她說，“青子，我不明白……”
青子不願意啟齒。
“道義上你應該向他解釋一下。”
“我不愛解釋。道義上要做的事太多，我沒有興趣。”
“你何必故意硬起心腸？如果我非要知道！”她用強硬的語氣說，“你們的事，我插手！”
“何必如此？”她的眼神裏有莫大的悲傷。
“沒有你們，我也活不久。”
青子不安，“你別說傻話……”
“青子，我沒有同你開玩笑，生命不要太長，隻需好。”
“我說與你聽！”青子身子顫抖，“你們都在逼我。”
“我沒有逼你，是你們逼我。”
青子氣衝衝從包裏拿出一個u盤，“裏麵有一個視頻，還有一支錄音筆。你看了，聽了，就會明白，別問我這些東西從哪來，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