綏陽對這位大王子很不滿意,隻是礙於姑母的身份才不得不低三下四。
“公子,二公子今日大庭廣眾之下言之鑿鑿的表明對北國公主的傾慕之心,不知公子此時可有意見。”綏陽依舊低三下四的姿態。
當時綏陽就在門外候著對楚飛雲明目張膽的表白,很是震驚。
可是自家的主人卻到是並無多大的波瀾,到是眼見得楚飛逸對那個小米的郡主很是照顧有加。
楚飛逸聞言並沒有說話,這是負手而立。
“恕屬下直言,難道是公子對王位不感興趣。”綏陽雖是楚國綏後的侄子,卻絕對是狼子野心不甘於屈居人臣的。
隻是若就這樣篡位豈不是名不正言不順,他需要一顆棋子,一個傀儡的皇帝。
“屬於本王的東西,絕不允許他人染指半分。”默了楚飛逸暮光深邃的看著遠方,篤定的回複到。
綏陽聽聞楚飛逸這本言明,懸著的心到是放下了不少,這是這楚飛逸莫不是太過強勢,他日並不好控製,得想著周全之策。
“到是你,怎麼不說話了。”楚飛逸許久不見綏陽回話,有些疑惑的問道。
對這個同祖的堂哥,楚飛逸並不是很喜歡,印象裏。此人總是向母後打小報告,害的自己老是受母後的責罰。
“公子若是這般想,那屬下便放心了,也好像姑母交代。”綏陽正神似冷不丁的楚飛逸突然問道,便隻好拿出姑母擋劍。
“好的,你也離開多是,是該回去看看了,明日便啟程會宮吧。”楚飛逸依舊負手而立不帶絲毫的情感。
對母後總有一種不言而喻的感情,那時母後並不受寵自己生下來以後一直由靜妃撫養,靜妃為人賢淑,帶自己也視如己出和飛雲並無兩樣,才造就了他們如此情深的兄弟之情。
而自己慢慢長大以後才回到母後身邊的,一直不知道母後為什麼不受寵,隻是母後相較與靜妃,更凶殘、跋扈,這是別人的評價。
印象裏母後對自己也是格外的嚴厲,總是灌輸一些儲君、王位的信息給自己,現在萊尼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楚飛逸痛苦的回憶著,眉頭緊緊的擰在一起。
“屬下,還有一事不明。”
“你怎麼還不走。”楚飛逸正痛苦的著,卻聽聞綏陽並沒有走還拋出一個問題,沉怒的喝到,心情很不好。
“屬下不擔心公子。”綏陽見楚飛逸冷成冰塊的臉色,隻的打親情牌。
“本王無需擔心,你隻管回去便是。”楚飛逸才不管什麼親情不親情的,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要你走你就的走。
“屬下、、、”
“退下。”綏陽見楚飛逸臉色並不好看,還想說什麼,卻被楚飛逸無情的打斷了。
“是。”綏陽隻得告退,行我忍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跪在我的麵前的。
綏陽咬牙切齒的想著,躬身退下。
楚飛逸看看天色不早了,緩和了一下心緒也回了歐陽先生家裏。
今夜的晚餐就不在一起吃了,各院在自己在小廚房裏隨意的弄了些東西吃吃。
楚飛雲等了一下午,擦黑才見楚飛逸從外麵回來,很疲憊的樣子,愧疚之情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