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無名和可兒被關在這座地下室已經有本個月了。期間那些日本侍從對他們很好,每天除了送些豐盛的食物,還會送些珍惜的藥材來,這些藥材對竹無名的傷來說,簡直是聖藥。短短半月,竹無名竟然奇跡般全愈了。
“現在他們肯定不知道我的傷已經好了。”竹無名小聲對可兒說道,憑借著從三茅真君聖像下麵找到的幾本經書上的口決,竹無名的恢複程度確實超乎常人:“我想,等他們鬆懈的時候,我們可以考慮逃出去。半個多月了,也不知道其他人現在怎麼樣了。”
“我想,他們或許已經拿到了莫邪劍了。”可兒說道。這時,地下室的大門被人打開了,武田吉野從外麵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兩個忍者。
“年輕人,你跟我去見一個人。”武田吉野對竹無名說道。
“要麼我們兩個一起去,要麼我不去。或者你讓那人來見我。”竹無名看了可兒一眼,對武田吉野說道。
“這恐怕由不得你。不過,我保證這個女孩在這裏不會受到任何傷害。”武田吉野說著,向身後兩個忍者揮了揮手,兩人走上去把竹無名扶了起來。
“等我回來。”竹無名臨走前回頭對可兒說道。可兒望著他們的背影,輕輕點了點頭。
武田吉野把竹無名帶到一間豪華的客廳裏,兩個老人正坐在那裏,老人旁邊站著兩個輕年人,其中一個,赫然是一臉和藹的原野秀一。
“師父,這個年輕人就是我抓到的那個,他叫竹無名。”武田吉野彎腰對坐在沙發上的老人說道,他除了是一個絕頂的高手,還是一個非常合格的儒生……盡管對中國人十分不屑,但是對於中國古代的禮節他卻非常喜愛。
“你就是茅山派的竹無名?”老人問道,竹無名看著這老人,他身上似乎受了傷,曉是如此,竹無名也自問自己遠非這老人的對手。這老人,正是豐田吉野。
“中國竹無名。”竹無名不卑不吭地說。
“哈哈哈哈!好,好一個中國竹無名。”豐田信長仰頭大笑道:“隻是,年輕人,你認為,在自己的名字前麵帶上中國這兩個字很自豪嗎?”
“我為什麼不自豪?”竹無名反問。
“中國雖然空有一片國土,但是上麵卻養活著一群酒囊飯袋,以多為精幾十個民族聯合起來,隻是烏合之眾。看你們中國那窮樣子,我都不知道你們有什麼可自豪的。”豐田信長身後那年輕人說道,竹無名打量著這個年輕人,第一印象就是這是一隻穿著武士裝的大臉狗。
竹無名冷笑一聲,說道:“中國地大物博,五千年風雨洗禮依然傲立於世界東方之顛,幾十個民族團結一心,安則共同發展,亂則攜手禦低。被一些隻有一畝三分地一個大燒餅的小人重傷誹謗也是正常。”竹無名說道。
“你……”
豐田信長說道:“大左,住口。”他知道,小泉大左論嘴上功夫,和眼前這年輕人沒法比。
“這就是你們中國人的本性,總是拿著前人的事情往自己臉上貼金,自己卻不思進取,幾千年打下的基業,卻要被你們毀於一旦,我大日本帝國雖然國小民寡,但是兵強馬壯人才輩出,他日西下援助你們,千秋霸業指日可待,等到我們建立起大東亞共榮圈,你們就會感受到我們天皇的用心良苦。放眼中國,軍界虎視眈眈,政界勾心鬥角,各個民族之間又摩擦不斷,這樣的一個一盤散沙的國家,怎麼能和天皇相提並論?”小泉大左不顧豐田信長的阻攔,說道。
“怎麼?貴國難道真應了那句好了傷疤忘了痛了?竹無名雖然隻是一介草莽,但是多少還是知道在幾十年前,貴國大舉入侵我國,還不是一樣被打得七零八落?那時的中國可遠沒有現在的強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