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手,緊捏兩下驅散手臂的麻木,抓住毛氈邊緣,慢慢將毛氈拉開。
嘭!
忽然,後麵傳來一陣悶響,嚇得我全身一跳。
我轉頭一看,房間門被鎖了起來,同時還有一塊毛巾正在木盆裏飄動。
母親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告訴我,因為我和女孩八字的問題,我和她多待在一起更好,且也必須由我給女孩清洗身子。
聽到這話,我以為自己聽錯了,衝到門口想將門給弄開,奈何門被從外麵反鎖了。
我給女孩洗身子?
想著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我也不知道心頭怎麼想,有些害怕又有些興奮。
母親在門外麵安慰我,告訴我不用怕,清洗的時候不要多想就好了,外加清洗隻是一個過程,不用洗得多幹淨,大概的擦擦就好,並讓我給她清洗後換上袋子裏的衣服。
隨後門外就安靜了,我望著床上的她,咬了咬牙,重新走到床邊。
這一刻,四周安靜得出奇,我能聽到心找撲通撲通的跳。
雙手不斷發麻,就像在學校跑一千米時一樣,哨子一響剛跑出去,全身就麻了一半。
爺爺聲音這時候又在門外響起,問我動手了沒,快點弄,慢了可不好。
望著毛氈下麵的她,我深深的吸起一口氣吐出,一咬牙,伸手就將毛氈給扯開。
她長得很平凡,雙眼閉著,除了臉上有些地方發青以外,和睡著了沒什麼區別。
似乎,死人也不沒想象中的那麼恐怖。
我咬著牙,望著女孩身上的衣服,緊緊的捏了幾下手,將她衣服解開。
我也不知道心頭是怎麼想的,反正很緊張。
女孩穿著兩件衣服,艱難的給她脫了後,我悄悄瞥了眼那個地方,慌忙就避開不敢多看,總覺得多看一眼就像是在犯罪。
我不斷的在心頭告訴自己,不能想太多,不能想太多,同時默念爺爺從小就交給我的靜心咒。
十多分鍾後,我給女孩清理好了,給她穿上另外一套衣服。
剛弄好母親就在門外麵催我。聽我說好了,母親這才打開鎖進來。
我不敢去看母親,臉上一陣陣發燙,母親對我說了句傻孩子,然後就替女孩整理身上沒拉平的衣服。
爺爺走了進來,他衣服上身黑下身紅,看得我總覺得有些怪,卻又說不出那裏怪。
父親將女孩屍體抱到棺材裏,母親讓我去他們房間,裏麵重新準備好了木盆和熱水。
我很緊張,隨便洗了洗就穿上灰白色,帶有符文的衣服,隨後把該解決的事都給解決了。
爺爺告訴我,接下來的五天我都要和女孩躺在大棺材裏。
除了上茅廁等特殊事外,手都要和女孩的手拉在一起。
且每一天隻能上一次茅廁,其餘時間都得忍著。
都到了這一步,我沒在說什麼,想著反正也就五天,很快就過去了。
按照爺爺的指點,我躺到了棺材裏。
按道理本來是男左女右,但爺爺說我本就是陰陽錯位,所以要進行顛倒,睡到了棺材右邊。
爺爺用編織好的紅繩,將我和女孩的手捆在一起。
女孩的手很涼,很冰,很硬。
開始時我很緊張,漸漸的過了一陣子,想到接下來還有不少時間,也就放開一切不去多想,逐漸放鬆。
爺爺開始念咒,我躺在大棺材裏,望著四周怪異的一切,心頭各種混亂想法走過。
別人死了躺在棺材裏,是不是也是這種感覺。
聽別人說,屍體時間長了會發福,會腐爛,會膨脹得像個氣球。
想著想著我感覺全身像有小螞蟻在爬動,不敢繼續朝下想,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睡著睡著,我恍惚能聽到爺爺的念咒語的聲音,外加有些尿急,就醒了過來。
爺爺的確還沒睡,就在棺材頭前念咒。
我轉頭朝左邊看去,這一看,我下意識就叫了出來。
因為,女孩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