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我想不通,那女孩用藥把我迷昏將陰冥搶走,說明不是好人。
接著又刺傷了八字先生,更加說明不是好人。
這也不奇怪,一直讓我想不通的是那女孩既然有問題,當我想去追的時候八字先生為何要阻攔我?為何示意我不要去追。
他說辦事,就是去見那女孩?
外加之前警察前來錄口供的時候,八字先生明明親眼見過那女孩的麵容,卻說沒看清,正走著路一個黑影就躥了出來。
接觸八字先生後,我一直以為他是個沒有秘密的人。
但現在想想,誰能沒有秘密呢?
我隻是後悔當時沒有悄悄的跟上去,否則這樣的話就能知道八字先生和那女孩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在心頭告訴自己,等天亮後就問八字先生。
他要是對我說,那我還相信他。
她要是不對我說,那麼我也而不會怪他,隻是不會在對他掏心掏肺,不會他說什麼我就要做什麼。
到了大半夜,著實有些冷得耐不住了,我隨便找了間沒人病房裹著被子靠了半宿。
天亮被前來上班的護士發現,給了我幾個大白眼。
我清醒過來去看八字先生,想看看他好點了沒有,到病房一看發現床鋪上空蕩蕩的,八字先生不在了。
瞬間,我不知道該怎麼描述心頭的是怎麼想的。
問了問正在整理床鋪的護士,護士說天剛亮八字先生就走了,因為他身上的傷並不是很重,也就沒阻攔。
在這裏等了一夜,一聲不吭就走了,想到這點我心頭就很不舒服,出了衛生院就直奔旅館衝去。
其實在內心,我還是希望八字先生在旅館內,還是希望能見到他,等他給我一個好的解釋。
趕到旅館衝上樓打開門,裏麵空蕩蕩的,八字先生隨身攜帶的布包也不見了,就隻有我的布包還在床上。
“我回道觀了,你自己回克。”
在我的布包旁邊有一張紙,紙上麵寫著這樣一句話。
心頭,很不舒服。
我在旅館的床上坐了一會兒,待得心情好些後這才離開旅館,在街上找了輛順道到我們村的車,顛簸著回村了。
家裏一切都好,母親說時不時的有人前來,但都被打發了。後麵這兩天得知我不在後人就更少了。
讓我高興的是,去遠處幫人家做活的父親要回來了,就在今天晚上。
聽到父親要回來,心頭因為八字先生一聲不吭就走了而帶來的不爽也煙消雲散。
我去雞舍抓了隻老肥的老母雞,殺了後又生火,用土鍋慢慢的鈍起。
到了下午些時候,我正在院子繼續修整我的木疙瘩,院子外忽然傳來車子的響動聲。
父親回來了。
我放下工具衝了出去,發現門口停著一輛有些老舊的轎車,父親正好從車上下來,隨著一起下來的還有一個長得有些壯碩的男子,還很年輕,也就二十七八的樣子。
父親給我介紹,男子正是他們的包工頭,叫胡平安,是城裏的人,初中畢業就在外麵打拚,漸漸的做成了包工頭。
我不知道父親帶著胡平安來我家裏是要做什麼,也沒多問,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
吃晚的飯桌上,父親忽然問我學得怎麼樣了。
我回了句還行,命理太玄奧,不是數學解題,一天兩天就能學會。
父親哼了哼,似乎想說什麼最終又沒有說出來,胡平安也看我一眼看我一眼的。
這情形讓我知道,胡平安定然是想要找我幫忙看那方麵的事,這才跟著父親來了我家。
這些事,遇上好的還好,遇上不好的就是麻煩。
所以,能避免我也就盡量避免,沒主動去提及更多關於這方麵的事。
吃了飯後,我正要出去外麵轉轉,和胡平安坐在門口抽煙的父親忽然喊我過去。
父親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我,給我說胡平安前年剛結婚,去年生了個兒子。
但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子一直不乖,有時候是身體不好,可身體好的時候還是在鬧,醫院不知道跑了多少趟,就是無法改善。
孩子還小,整天哇哇哇的哭,打是打不了,一家人被鬧騰得都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