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有點忙忘了提醒,今天補上,感謝鬼哥和風生水起的打賞)
胡平安走後,我繼續做在原地望著他孩子的八字。
父親問我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我笑了笑說沒有,那知迎來父親一個大白眼。
“你是我兒子,我會曉不得你在想那子?”
被父親這麼數落,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著想到孩子的將軍箭,心頭就有些沉重。
不管怎麼說,這終究是一條生命。
十月懷胎,凝聚了整個家庭的希望。
還在母親肚子裏的時候,整個家的人都很擔心,要小心翼翼的進行照顧。
出世後,整個家的人都要忙前忙後,一哭一鬧,牽動著整個家庭的心。
可現實就是這樣的狀況。
既然走了這一條路,我自然相信命中注定的說法。
將軍箭這道關煞,我曾經聽爺爺說過,反正很難纏。
這倒關煞還要處理得好,處理不好,孩子還是逃不過夭折的命。
畢竟,出生的時間是隨機。
八字,根據出生時間隨機定位。
然後進行分析。
胡平安的這個孩子,處理得好,挺過九歲也倒還好。
可要是處理不好,到了九歲自然是注定的結局。
父親也了解我,問我事情是不是比較棘手。
我將將軍箭的事分析給了父親,父親聽完後也沉默了。
過了一會兒,沉默的父親開口了,告訴我要是解決不了就不要勉強。
這種事,本來就玄。
外加人心難言,不想幫忙的時候一個勁的求你救命。
早就告訴對方,自己沒把握。
為了活命,對方總是不怕不怕。
沒事自然一切好。
可要是出事,誰不是翻臉不認人。
聽著父親說的這些道理,我知道他說的不錯,這就是人心和人性。
我靜靜的坐在走廊上,望著逐漸黑下來的天空,想著爺爺曾經遇到過的一些麻煩。
整體下來,一樣離不開人心多變。
沒出人命,誰都笑嗬嗬。
出了人命,誰都隻想盡所能的爭取利益。
我知道,現在的我,差不多已經被牽扯進了這個圈子內。
想要輕鬆退出已沒那麼簡單。
書,不能白讀。
我覺得,既然早晚要接觸到這方麵的事,也就必然要和一些形形色色的人接觸。
爺爺幾十年都能出問題,不要說我這個半瓶醋。
我仔細的想,想找一個能規避麻煩的辦法。
找到後,找我做事可以,但我也不能有麻煩。
我不想因為我的處理不當或者是因為命本身問題,導致家裏人遭受牽連。
處理不當的確是我的問題。
可有些人的命,變化多端,真正的遇上即便費盡力氣也挽回不了,那種情況隨之而來的就是麻煩事。
終於,在天徹底黑下來後,我想到了想要的辦法。
古往今來,親兄弟明算賬,無非白紙黑字作為證據。
我覺得我也可以這樣做,弄一份免責書出來。
對於那些賴著我,不幫忙就不走的人,可以,將免責書簽了。
我沒把握,你卻偏偏要我看,要我醫,自然沒問題,免責書簽了,出事也不要想找我。
想好大概的內容後,我衝進房間找出筆記本開始寫起草稿。
弄出完整的免責書已是淩晨,我爬上床很快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還睡得迷迷糊糊我就被外麵的吵鬧聲吵醒了。
起床一看。
喲嗬,院子裏站著好幾個人。
其中胡平安就在其中,打扮清秀的女子抱著個孩子,應當是胡平安的老婆,還有一個年齡稍微大的婆婆,應當是胡平安的母親。
走廊上放著不少的水果和煙酒茶,看樣子是胡平安帶來的。
胡平安看到我走出門慌忙走了上來,笑嗬嗬的稱呼了我一聲小先生,我也客氣的點了點頭。
待得我洗漱之後,胡平安給我介紹了他的老婆孩子和母親。
孩子身上的衣服早已換成了黑色,包裹孩子的小棉襖也是黑色。
要是不靈,胡平安也就不會老早早的趕來。
當得知我就是那個給他指點的人後,胡平安老婆和母親看向我的眼神都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