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諶,你砸個了?感冒了?”
回神來後我有些著急的詢問,因為陳諶的臉實在是太白了,白得我下意識想到了一些別的。
這種白,讓我感覺說不出的詭異,總覺得不對勁。
正常的人臉白也正常,但不會白得像此刻的陳諶的這樣。
陳諶的臉,可以用兩個字來形容:煞白。
這種白,似乎也就在剛死了的人身上才能看到。
蒼白無色,很冰冷的感覺,我甚至都想伸手陳諶臉上去摸一摸,看看她的臉是不是很冰。
陳諶搖了搖頭說沒什麼,同時還朝我勉強的笑了笑,想給我一個沒事的樣子。
一定有事。
從陳諶那躲閃的眼神中,我知道她定然再隱瞞什麼。
直覺上,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隻是她不想說。
忽然,我想到了男生眼珠子跑到我杯子裏,昨天晚上陳諶和我一起去,她那邊說不定也會出什麼事。
一定有事,望著陳諶有慌亂躲閃的眼神,我一咬牙打算繼續詢問,問是不是眼珠子在她那裏出現了。
“陳金土。”我正要開口後麵就傳來了老班的聲音。
老班忽然響起的聲音,讓我感覺有一盆冷水直接從頭上淋下,身子上下瞬間就是涼的,手腳也一陣陣發虛。
我轉頭朝後看去,老班正在後麵麵無表情的望著我。
“跟我來一哈。”
老班說著就走了,我看了眼陳諶,將手裏的筆記放到桌上後就趕快跟了出去。
要找我去做什麼呢?
難道是聽那些老師亂扯我和陳諶有關係?
跟在老班身後,麵對四周同學頭投來的怪異目光我很緊張,心頭想著老班忽然找我是為了什麼事。
同時我也想著剛才陳諶那有些不太對勁的臉色、
那臉色實在是太白了,白得像是死人的一樣。
我很慌,擔心陳諶出事。
難道是那個來了?
驚慌中我忽然想到女生每個月都會來的事,也知道一些女生那個來的時候會疼得死去活來。
仔細一想覺得陳諶說不定還真就是就那個來了,因為疼而導致麵無血色。
而我又是一個男生,麵對我的詢問她自然不好得開口。
想通這點,壓在心頭的擔憂消散。
到辦公室後,老班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我則站在旁邊。
班主任首先問我,我和陳諶大晚上去後山做什麼。
從老班那望著我的眼神內,我看到了質疑,知道他肯定懷疑我和陳諶有什麼別人不知道的關係。
隨後老班說現在是學習最關鍵的時刻,我們都應該的將注意力集中到學業上。
“我挨陳諶真呢沒關係,隻是一般呢朋友,你信不信這都是事實。”
聽數落聽得我有些煩了,直接擺著臉開口。
我就想不通,這些老師一天是不是閑得蛋疼,不好好計劃下怎麼提升教學質量,整天八卦同學之間的事。
老班估計也沒料到我敢在他麵前擺臉,看不出喜怒的目光盯著我。
我轉頭看著窗外,懶得搭理他。
反正還有兩三個月就畢業了,我什麼水平我自己知道,也不怕他平時找我麻煩。
大約過了一分鍾老班忽然說了聲好了,語氣緩和的說時間也不多了,按照我的基礎,好好努力一下進入大學還是沒問題。
就在我以為老班要讓我回去上課時,他忽然說教務處的張老師找我,讓我下去看看是有什麼事。
教務處的張老師?
走出辦公室我就想起張老師是誰,就是昨天晚上一同在派出所待了大半夜的那個男老師,喊我下去八九不離十就是讓我給他看八字。
看就看吧,懶得和這些覺得自己是老師就牛哄哄的人對著幹,要是能用自己的技術震懾住他們,那就更好。
到了教務辦公室,或許是因為上課時間的原因,裏麵就隻有張老師一人。
看到我,張老師笑嗬嗬的讓我坐下,然後給我泡了一杯茶,很為難的對我說實在是有些著急,這才將我喊來給他看看八字。
我點了點頭,讓他拿來紙筆,同時將出生的年月日時給報出來。
按照報出的日期,我仔細的算了算然後將八字給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