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法醫眼神有些不對勁,金哥慌忙問怎麼了。
從法醫有些猶豫的臉色,我知道報告上定然記載著什麼我們判斷之外的事。
法醫緩了兩口氣後告訴我們,女孩死亡之前曾遭受過侵犯,之後他們就對女孩體內留下的液體進行了檢驗。
因為男生後麵死亡的方式有些怪異,就以男生為嫌疑目標進行檢驗,現在結果出來了。
女孩體內殘留的液體並不屬於男生,而是屬於別人的。
怎麼會這樣?
一瞬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發生的一切。
男生怪異的死亡方式,讓我們以為他是在對著自殺的女孩懺悔。
實則不然。
自殺的女孩和男生除了雙方是情侶關係之外,似乎再也沒有任何聯係。
更不要一個穿著紅鞋上吊自殺,一個則以極其怪異的方式自殺。
之前,眼珠出現,我以為是死亡的男生的。
女孩遭受侵犯,我也以為是死亡的男生做的。
現在,找到的兩顆眼珠,一顆不屬於男生,另外一顆還沒檢查。
侵犯女生的也不是男生,男生死亡的方式雖然怪異,但並不是在懺悔。
就現在的情況,我覺得在陳諶身邊出現的眼珠估計也不屬於男生。
眼珠子既然是別人的,豈不是還有另外的人也死了?
那屍體在什麼地方呢?
一個個疑問出現在我心底。
我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這一切。
整個案件,看著像是懸案,可又有人為的蹤跡在裏麵。
說是凶殺案,可男生怪異的死亡方式,外加眼珠子無緣無故出現在我和陳諶的杯子裏,還有陳諶被紅色影子控製,這些都無法用常理進行解釋。
整個事件,到這裏似乎遇到了一道不小的坎,讓我們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該朝那裏走。
法醫告訴我們,他將會繼續對兩顆眼珠進行化驗,希望能找到真正的死者,這樣或許對破案有一些幫助。
“現在咋個整?”
派出所的院子內,金哥望著我,等待我想一個辦法出來。
他似乎也如同我一樣完全沒招了,不知道下一步該從那裏下手。
想了想,我覺得這件事裏麵有些的認知,已經超出了我的所能處理的範疇。
得找幫手了。
我告訴金哥,估計是要找劉叔來幫忙了。
劉叔年齡大,經曆多,說不定能看到我們看不到的疑點。
金哥點點頭,帶著我進屋用裏麵的電話打。
我沒想到的是,電話接通後那邊的人告訴我劉叔出門了,已經出門好幾天了,不知道哪哈才能回來。
劉叔竟然不在。
我猶豫了幾秒鍾,接著撥通另外一個號碼,打算厚著臉皮找八字先生。
這次的事,主要是牽扯到了我和陳諶。
敵人在暗我們在明,什麼時候中招都不知道。
這種潛在的威脅讓我下意識的發慌,想盡快將這件事給解決。
電話接通,我正要將躊躇好的措辭說出來,對麵忽然響起了小道童的聲音。
八字先生也出門了,最少也要一個周才能回來。
得知是我後,小道童說他記下了,等八字先生回來後他會提醒八字先生給我回話。
一個周,等得到嗎?
掛斷電話,我無奈的朝金哥笑了笑,告訴他我所認識的兩個能人都不在。
幫手找不到,隻能靠我們自己了。
麵對這般被堵的情況,金哥也是無趣的笑了笑。
見時間差不多了,我趕回學校正好上晚自習,剛要走金哥說他送我,他正好也有點事要到學校去看看。
路上,我和金哥從頭到尾梳理了一下整個事件,想看看什麼地方被我們遺漏了。
說著說著,說到我水杯裏出現眼珠子的時候,我忽然想起當時迷迷糊糊感覺有人進入宿舍,接著我又想到之前陳諶中招的時候,有個人似乎在偷偷地監視我。
為什麼要監視我呢?
我覺得,這裏麵既然有人為的蹤跡,那監視我的人說不定也是一條線索。
我讓金哥查探的時候可以朝這方麵試試,金哥點了點頭,說等他去看看學校這兩天有沒有蹤跡可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