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劉大剛的臉色,我全身發虛,小腿也開始抖了起來。
我下意識伸手在臉上摸了摸,臉上似乎還真的沾了什麼東西,隱隱間還有些發癢。
就在這時,安撫好胡桂花的劉叔也轉身過來了,朝我看了一眼後說了聲血。
我臉上怎麼會有血?
之前雖然的慌亂,但我記得我沒受傷。
胡桂花也隻是打在我身上,沒抓在我臉上。
正慌著,我忽然想到了臉上哪裏來的血。
我想起墳地裏掉在棺材裏麵的時候,胡桂花朝我吐了東西,接著好像還將一條蛇扔在了我頭上。
原來是蛇血。
我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說是之前弄的蛇血,不是我的血,沒事。
那知我這話剛說完,屁股才剛落在椅子上的劉叔就站了起來,目光有些緊張的盯著我問我臉上的血確定是蛇血?
被劉叔有些不一樣的目光望著,我心頭無法控製的發慌,咽了咽口水點頭說是蛇血,胡桂花弄在我身上的。
這話說出,劉叔兩步三步就衝來我麵前,問我是不是親眼看到胡桂花吃蛇血了。
我點了點頭,望著躺在床上,臉上血已被清理得差不多的胡桂花,說在樹林子裏胡桂花不止一次咬蛇吃。
我也不知道她大晚上是怎麼抓到蛇的,開始就咬死一條扔在我身上,接著又在啃咬另外一條。
得到我的確定,劉叔唉了一聲。
從劉叔表現出的狀態,我猜測到胡桂花吸食蛇血好像不是太好。
劉大剛也看出了不好,放下毛巾湊到劉叔身邊問怎麼了。
劉叔似乎是在沉思,沒有立馬開口。
房間內很安靜,我和劉大剛都眼巴巴的望著劉叔。
我猜想胡桂花吸食了蛇血,身上的事定然也發生了不一樣的變動。
等了一會兒,劉叔吸了一口氣吐出,說天亮又說,先休息會兒。
劉叔明顯是不想說,這樣子讓我我去確定心頭猜測,胡桂花吸食了蛇血,定然發生了什麼變動。
具體是什麼,隻有劉叔知道。
或許也正是因為變動出的結果太嚴重,劉叔才沒有直說。
事情的真像隻有劉叔一個人知道,劉叔不說我和劉大剛也隻能幹瞪眼。
之後,我也去清洗了一下身上的鮮血。
被這件事一攪合天都快亮了,我也就沒到隔壁張大哥家睡,靠在劉大剛家的椅子上就靠了會兒。
迷迷糊糊中,聽到劉叔喊我,我睜眼後發現天徹底亮了。
劉叔讓我和他到後山一趟,說著就走了出去。
我搓了搓的臉趕快跟上劉叔,出了門發現是要去後山。
差不多走了一半的路,劉叔還是沒開口說一句話。
迫於心中的好奇,我猶豫之後還是問出了口,胡桂花吸了蛇血會有什麼變化。
劉叔似乎是在猶豫要不要給我說,走了一段路後最終還是開口給我講了起來。
蛇,本性為陰。
之前,胡桂花隻是吸食了雞的鮮血,讓鬼嬰和胎兒有了聯係。
但鬼母似乎知道有我們在阻攔,要是不采取一點極端的方式,它的計劃估計是不能成功。
吸食了蛇血,就像是給鬼嬰和胎兒的融合增加了催化劑。
現在想要隔離鬼嬰和胎兒的融合,基本上沒希望。
我問劉叔接下來怎麼辦,劉叔有些苦笑著說還能怎麼辦。
孩子是劉大剛夫婦的,怎麼選擇還看他們自己。
反正這孩子要是生下來,長大以後這個家絕對要被鬧騰得烏煙瘴氣,家不成家。
最好的方式,就是趁現在孩子還沒生,直接將其打了。
方式雖然有些殘忍,可現在也沒別的比較好的辦法。
劉叔還說昨晚抱著胡桂花回去的時候,他就看到了胡桂花嘴上的鮮血。
當時他還以為是胡桂花和我爭鬥,不小心傷到弄出來的鼻血,完全沒去想被鬼母附身的胡桂花大半夜能找到蛇。
不過隨後劉叔就笑了,笑聲裏全是的無奈,還說自己真的是老了。
這次不用問我也知道劉叔為什麼這樣說,昨晚半夜鬼母能驅趕那麼多的蛇進入我房間施展調虎離山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