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刀殺在日本軍官身上。
因為發燙,顏色自然也開始變得通紅。
此刻在黑夜中異常顯眼。
即便是站得距離符刀半米遠,我也能感覺得到發燙符刀上的熱量。
日本軍官發出慘叫。
但是在被神上了身的劉叔和小圓正製服下,日本軍官完全反抗不了。
符刀果真是一切陰魂的克星。
即便是實力強悍的日本軍官,在符刀的消耗下,身影漸漸的就變得像是投影一樣,看上去有些虛幻。
又過了大約一分鍾時間,日本軍官在符刀的衝擊下,徹底消散不見。
同時,院子內的冰冷感覺也逐漸消退,氣溫慢慢回升。
我知道,日本軍官被滅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吐出,我感覺全身的肌肉都在顫抖。
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雖然短暫,且充滿危險。
望著一動不動,似乎正在送神的劉叔和小圓正,我沒打攪他們,動身打算走到一邊去休息。
不過,當要動腳的時候,我才感覺到什麼叫無力。
全身似乎是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走一步,雙腳上就像被拴著兩個大鐵坨,動彈艱難。
走了兩步,小腿酸疼得難受。
我直接就坐在了地上。
接著,劉叔也坐在了地上,還有小圓正,都相繼坐在了地上。
我們三人,就這樣坐在地上深深的吸氣然後吐出。
我覺得,此時此刻我們三人心頭都有劫後餘生的感覺。
門口傳來響動。
金哥和陳哥小心翼翼的走了出來。
看到我們後問情況如何了。
聽我說沒事了,金哥兩人這才快步走上來。
在地上休息一會兒後,金哥提議要休息就進屋休息,外麵隨著時間朝後,氣溫有些下降,外加我們之前還在爭鬥,身上多少是熱的,時間久了會感冒。
我想想也是,就咬著牙站了起來。
金哥攙扶著劉叔,陳哥則抱著小圓正。
回到屋內,休息的時候金哥看到了我胸口衣服上有血,驚呼著湊到我身邊要給我看傷勢。
這不提還好。
一提,我就感覺胸口上像是有幾根針在戳著一樣,越發的疼。
金哥慢慢的將我衣服拉開。
五個血洞,就像是真的通到了我身體裏麵。
看的金哥一驚一乍。
劉叔讓金哥去找了點酒來,然後直接就弄在了胸口的傷口上。
當酒放上去的那一瞬間,我隻感覺心髒上像是有一根針穿了進去。
那刺痛,讓我無法忍受,直接就吼了出來。
好在刺痛去得很快。
隨著刺痛消散,緊繃的身體逐漸放鬆後輕鬆了不少。
眼見劉叔臉色有些發白,我很擔心的問他有事沒事,需不需要去看看。
劉叔搖了搖頭,說比這個凶險的也都遇到過,這點傷並不算什麼。
見劉叔態度強硬,我也不好繼續說什麼。
稍微的聊了一會兒後,我實在是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就進屋去休息。
日本軍官都被收拾了,自然也就不存在什麼危險。
我倒在床上很快就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很沉。
當再次睜眼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十一點。
金哥和陳哥早就將飯菜弄好。
拖著疲憊的身軀吃了一頓飯後,金哥給老鄉家留下兩百,然後我們準備離開。
昨晚發生的事,我們不知道四周的老鄉知道不知道。
不過當我們要走的時候,還是有好幾個村民來送我們。
回去的路上,陳哥總是無奈歎氣。
我很好奇就問他怎麼了,陳哥說這次的報告將由他寫。
但是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怎麼寫?
即便是如實的寫出來,又有誰會相信?
這種事,我不了解也不知道方法,也就沒在說什麼。
顛簸到縣城的時候已經是將近下午。
我們正要走,金哥說這次的事還要多虧我們。
建議大家一起吃一頓晚飯。
想到我們也是好幾次見麵,但是沒在一起吃過飯,也就點了點頭。
吃了晚飯後。
金哥本來是要留我們在城裏過夜。
但我實在是有些想家,想要回到家裏好好去休息休息。
因為此時此刻,我感覺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地方是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