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要熬夜碼字了。今天心情不太好啊有木有!爬榜很辛苦啊有木有!好吧,我淩亂了,先出去把肚皮吃到爆再爬回來好好碼字。
依然求票票和收藏……依然請求PK支持……
垂淚翻滾中……
==================================
三人都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一時無話。
初夏的夜晚涼風習習,溫度有些低,安宓朝火堆挪了挪,這麼黑燈瞎火的,也不知夕兒看不看得見。
寂靜裏忽然最邊緣的火堆處喧嘩起來,蘇步青立起身來,皺眉望向聲源處。
很快,一個矮個子的士兵跑過來,“啟稟將軍,我們在後方巡查時,發現有身份不明之人暈倒在草叢裏。”
這次出使雖不算太隆重,但是有朝堂梁柱的高丞相在裏麵,所有人都提高了警惕,一點都不敢馬虎。
蘇步青向童安宓、高歡告了一禮,一邊係上腰間佩劍,一邊出聲詢問:“可有查明是何原因?”匆匆提步向後走去。
安宓與高歡兩人相對無言,氣氛也隨之詭異起來。
黑暗中看不見多少東西,但是高歡一寸一寸反複剮著自己的目光卻如此明顯,如盯上獵物的毒蛇般,從頭到腳,從上到下,有意無意的審視估量,邪惡而冷漠。
安宓輕蹙了眉,這樣難耐的氣氛並不好受,她稍一沉吟,正好心中有疑惑,於是開口問:“相爺,安宓有一事不明,還請相爺不吝賜教。”
高歡冷冷看了她半晌,方才回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你應該心裏清楚。”
依前幾次交鋒來看,兩人似乎隻是因為利益關係才綁在了一起。雖然不知道童安宓一介醫女能有什麼可供堂堂丞相利用合作的,不過既然都各有目的,各有獲益,自己在名義上已經低了一頭,答應聽令行事,如若再自己把自己認定為了高歡的屬下,那麼那半個“合夥人”的身份,要來又有何用?
“相爺放心。安宓既然已經答應了您,自然便知分辨輕重。”
聞言,高歡眼裏精光一閃而過,收了原本犀利的目光,在地上鋪著的黑皮錦貂大氅上躺下,雙手交疊在腦後,極目深邃星空,“果然是一匹狼。”他口裏吐露著陰狠的話語,身姿卻恣意隨興。
居然這麼不在意形象。安宓嘴角微撇,“相爺需要安宓辦事,又不想把實情透漏一星半點兒。這樣安宓很為難。”事情或許還有轉機,她索性往那把火裏再添了一把幹柴。
高歡轉過頭來瞥她一眼,“這時候才來和本相要求平等,太子妃不嫌太遲了點?”
“安宓不敢僭越,隻是心中疑惑,還盼高相解答。”
“不知娘娘有何事不明。”他回轉頭,繼續追逐辰星。
“車駕還要多久才能到恕州?”
“希望大約半月能到。”
希望?
“安宓還記得,《蒼雲四國圖誌》有載,從臨沂取道金林大荒,途經秦燕邊境大城騰邑,到達北燕都城恕州僅需三十三天。如果沒記錯,我們好像已經在路上行進了四十八天了。”
“太子妃好記性。”
高歡兩手枕在頭下,天上的星好亮啊,一閃一閃的,密密麻麻,與地上的篝火相映成趣。和那人的眼睛一樣明亮。隔了半響,又默默加了一句,他的心驀然被輕輕撞擊了一下,有什麼東西被融化,柔軟的飄蕩在胸腔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