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開始端午假期了哦,親們有木有準備好粽子啊?自己包咩~~?囧……羨慕自己包的親,各種羨慕。
某寶去年沒吃到粽子,今年一定要記得,好好吃個飽!咩哢哢
祝所有書友節日愉快,輕輕鬆鬆過端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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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嗎?夕兒?夕兒?”
安宓一覺醒來,就發覺自己出現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這裏聲音回轉,可見空間廣大,絕不會是在馬車上。
被劫持了。她的神經驟然繃緊。
她很警覺,可是黑暗中不見一絲光亮,根本無以觀察周圍環境。
空氣粘稠沉重,室內無風,卻能感覺到粘膩的空氣在臉上如冰涼的蛇般慢慢滑過。
這個地方太奇怪了,剛剛明明劃亮了火折子,舉到眼前,眼裏卻看不見任何火光!
童安宓閉上眼睛靜靜感受,也不敢輕易挪動腳步。
絕對的黑暗中,隻剩她的呼吸以及手上看不見火光的火折子上,火苗跳動的微響。
她不敢貿然亂動,隻能呆在原地,等待不知道會不會到來的轉機。
已經感覺不出來在這個黑暗的幽閉空間裏呆了多久,隻是手中火折子跳動的微弱響聲漸漸的聽不見了。一股陰寒從骨子裏透出來,她開始感覺自己有些不由自主的發抖,在這個未知的空間裏,無邊無際的黑暗裏,來自孤身一人的絕望,陰測測的令身體自發顫抖起來。
這不是現實,現實中根本不可能有這麼詭異的現象,是做夢,一定是做夢。她狠狠掐住自己的手臂,是痛的······
正是因為精神的高度集中,一些平時並不能輕易聽見的東西鑽進了耳朵裏······
一絲細若遊絲的聲線從身前不遠處傳來,是抽泣聲,驚恐之極的細細的嗚咽,分不清男女。
童安宓腦海中神經猛地一扯,背上的汗毛炸了一下,她小心翼翼的輕喚道:“夕兒?”
細鳴聲陡然停住了,一切又恢複到了足以催人崩潰的無聲無息的黑暗中。良久不見回應,童安宓心中剛起疑竇,那細得仿佛要繃斷的嗚咽卻又響起來了。
她不敢呼吸,嗚咽聲比剛才離得更近了,聲音傳過來,在耳旁,背後糾纏不絕。
安宓輕叫道:“高歡!你大可不必裝神弄鬼!”
仔細聽,嗚咽聲果然又停了。她的心突突的跳,快要從心腔裏蹦出來。
隔了一會兒,四周悄無聲息的時候,那嗚咽聲卻仿佛從地底冒出來,在她耳旁突然炸響!
“啊——!”
童安宓一聲驚叫,手中火折子想也不想朝後仍去。
“轟——!”身後一整麵牆頓時冒出熊熊火焰,紅黃與寂黑是那樣對比鮮明的存在,整個空間充滿了地獄的詭異,魔鬼的可怖。
高溫掀起的熱風把她的頭發向後吹去,衣裙獵獵,耳邊響起火山爆發般的噪雜聲,可是輕不可聞的嗚咽仍然傳進耳朵裏。
安宓望向聲源處,右前方的角落裏抱膝坐著一個瑟縮的男子,他的頭埋在膝蓋上,看不見麵容,隻可見他瘦骨嶙峋,衣裳破爛成布條,長長的頭發拖在腳邊,被油垢厚厚粘住,手腕上,腳腕上被鐵鐐磨的血肉模糊,傷口黃白不清,裸露出來的肌膚上到處可見深深的青紫淤痕。
他整個人肮髒不堪,散發陣陣惡臭。
安宓有些猶疑著不敢上前,隻輕輕問了聲:“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裏?”心裏有有種莫名的預感,這個人她一定知道是誰,但此時此地,如此境遇,又怎麼想得起來。
那男子兀自嗚咽了一陣,嗚咽聲卻不帶感情,平白空洞得叫人毛骨悚然。
他的聲音從膝蓋間悶悶傳出來,“宓兒,救我······”
安宓陡然驚叫起來,“你是······你是韓延徽!你是不是韓延徽!”
他不理,隻重複道:“宓兒,救我······”
安宓有些莫名的激動,他是韓延徽,他一定就是韓延徽!可是自己為什麼會認識他呢?為什麼會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