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現在才更新,讓親們久等了。
寶兒昨天突然被通知考試提前,時間太倉促,來不及告知大家今天沒辦法保證準時更新。今天從早上8點開始一直到晚7點,都在各種考試中度過(悲催ing……)。一出考場就趕過來碼字更新了,勿怪勿怪,嘿嘿。
考試期限會一直延續到本月25號,這些天會忙的焦頭爛額,不過不用擔心,隻要還有看本書的親在,寶兒就會盡最大的努力,保證在考試期間會穩定更新。
PS:親們看文都喜歡潛著,難道都木有什麼看法想要和寶兒交流的嗎?書評區隨時恭候啊……也讓寶兒碼字有點動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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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上烹茶的男子聞言抬起頭來,一雙眸子黑如夜曜,溫潤如玉卻不見絲毫感情,喧囂紅塵俱都化為了那一浮光輝霽月,寂寞如斯。
隻一眼,安宓便為他奪了心神,不能言語。
阿阮唇角淡淡一笑,溫潤清透有如春雨,“歡迎。”他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安宓的身影,卻並不逾矩,讓人感覺不快,隻是淡淡的,平常的注視著。
很快,他又轉而去打量其他人,幾人一一掃過,高歡何等精明,稍覺有視線沾身,他已經轉頭探尋,卻並未發現什麼。
好本事!他心裏暗讚,淫浸朝堂十數年,還從沒有人能在他眼下脫身,壓下心中疑惑,他盯著麵前陌生的兩人,是他們?目管這間房裏,似乎並不見其他人。
“付生魯莽,剛才多有冒犯,不當之處還請姑娘見諒。”阿阮在席上稍一彎身,歉意的對安宓笑笑。
對坐的女子一身白衣飄渺,麵上紗巾拂動,雨水般的眸目微微彎了彎,“無妨,蕭先生不是有心。”她借了燕雲樓對主顧的稱呼,朝蕭付生點了點頭。
那紅衣的蕭付生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挨挨蹭蹭坐到阿阮近旁,吐了吐舌頭,“姑娘還是別蕭先生蕭先生的叫了,我不自在。”末了灑脫一笑,“就叫我付生吧。”
他很隨興,安宓便也大方應道,“好,付生。”
“還未請教姑娘芳名。”付生嗬嗬笑道。他在席上坐不住,扭來扭去總不自在,卻礙於有客在場,不好失禮,隻得想方設法的找話說,借此轉移注意。
“賤內······”一旁同坐的高歡握住安宓擱在小幾上的手。
“汀雅。我叫汀雅。”安宓截斷他的話,看向高歡,他也正看過來,挑高了眉,眼中莫名興味。
宓把茶杯向他麵前推了推,借此不著痕跡的把手從高歡掌心下抽出來,高歡隻是看她一眼,順水推舟執了杯,也不多糾纏。
“原來是夫人。”阿阮瞧著她,唇角輕勾。這其中既有驚奇之意,也有戲謔之意。
高歡一眼看過來,阿阮既不躲避,也不見任何反應,高歡眼中利箭射過去,卻無端生出箭入雲團,無處著力的感覺。
他心裏陡然一緊,眼中終於正色起來。
雖然不是高歡的夫人,不過總也是韓延徽的夫人。安宓也不反駁,任兩人之間花火劈裏啪啦,隻是輕抿著手中的清茶,淡而不寡,口有餘香,不知是什麼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