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怎麼了?哥哥不要婉兒了嗎?婉兒以後會很聽話的,哥哥不要不要婉兒。”女孩在他的懷裏哭著,求著,鬧著。
“哥哥不會離開婉兒的,哥哥永遠都陪著婉兒,所以婉兒要聽話,知道嗎?”監院眼裏閃著金光,拍著她的後背安慰。
漸漸的女孩也停止了下來,隻是一直打著哭嗝。依舊還沒有恢複過來。
卻聽房外有不少腳步聲尋來,在外麵停下了。外麵的人隱約能夠看到裏麵的兩個人影貼在一起。然後就聽見敲門聲,有人說:“監院,主持來了。”
監院安撫好女孩,把女孩安置在椅子上,同時回複外麵的人:“嗯,來了。”
門打開,監院就見有十來個人站在外麵,“主持,這是怎麼了?您怎麼帶這麼多人過來了?”
“你在房裏幹什麼呢?我剛剛還看見你抱她了。”主持沒說話,反倒是他身後的一個和尚說。
這個人他(監院)知道,聽小沙彌說:他的法號叫淨空,原本應該是會成為這裏的監院的,沒想到就這樣被他這個其他寺院的人給擠兌下去了,他就一直跟他過不去,處處和他作對,想著那天抓住他的把柄,去主持那裏告他一狀。沒有到居然是他。
“我剛剛門是關著的,你是如何看到我抱她的?”
“我…我……”剛準備回答,他想:不能說他偷看人家吧,忽然,他又想到,我為什麼要回答他啊,他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這樣,他有恢複了底氣來與他對質。“你還沒說你在房裏幹嘛呢?你又為什麼把門關著?”
“我在勸說裏麵的女施主不要出家,這事主持也知道啊!”說著兩人都看向主持。監院還是回避了為什麼關門這件事。
主持點了點頭,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淨空似乎也注意到了監院一直都隻是回答一個問題。他覺得自己似乎找到他的弱點了。“那你為什麼要關門,在外麵說不行嗎?還是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和尚顯得咄咄逼人,主持看著皺了皺眉頭。出家人不應該這麼咄咄逼人。
“這…這……這……”監院故意顯得遲鈍些。
那個和尚一看,就知道他真的找對他的弱點了。就急不可待的說著:“這什麼這?你倒是快說啊!”主持這時也插了一句:“淨塵,你快些說吧。”
“這…主持,出家人不打誑語,淨塵不能騙你,所以請主持不要為難淨塵,淨塵真的是不能說啊。”監院故作無奈的搖搖頭。
“他不能說我來說。”這時,從房間裏又出來一個人,就是剛剛那個女孩,此時臉上的淚痕早已不見,整個人看著容光煥發,除了那憂鬱的氣質。朝著主持行了個禮:“主持,之前是我不懂事,不懂其中厲害,剛剛監院說了我一番,我想通了。不會在逃避了。”
“恭喜施主能夠想明白。”主持對她做了一個阿彌陀佛的手勢對她點了點頭。
“多謝主持,勞您費心了,剛剛淨塵師傅勸說我的話涉及到我的隱私,淨塵師傅想替我保密,所以才把門關上的。卻沒想,有人會誤會我們,是婉兒考慮不周,給淨塵師傅添麻煩了。”說時,語氣忽重忽輕。故意對著淨空說,就像是威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