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龍扛著馬金就往回奔,一般人別說是扛著個大活人跑,就是背袋一百斤的大米快走也受不了啊,更何況他扛的是位身長八尺的大塊頭,可想而知江小龍有多大的氣力。
一路無話,他扛著馬金,腳如踏風,飛身行趕回青雲觀,是氣不長出,麵不更色。
來到青雲觀他腳一點地,便躍進了院牆,觀中前院無人,江小龍來到四禦殿推門就進,進了大殿就見房文方、馮思遠、趙紫嫣與溫懷春正圍坐在桌前,手撐著腦袋或趴在桌上打盹,而張月則盤膝打坐,調吸運氣。
她為何這個時辰練功,原來練武之人講究何時練功,何時練氣,據說不論是哪門哪派,練什麼功夫都要講究天時地合,比如練大口天罡氣就要在正午時分,日頭最強之時用吐納之法吸收日精純陽之氣,又如練太陰掌必須夜半子時在墳地吸納月華至陰之氣。
張月就是在這個時辰練功運氣,而且還據說練功之人盤膝打坐一個時辰就如同正常人睡四個時辰的美覺,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因此張月也算是在休息。
他們五人見江小龍回來了,還扛回了馬金,於是紛紛站起,當五人站起後江小龍這才發現溫懷春下半身居然圍著被麵子,他心中疑惑,可又不好多問。
原來江小龍追賊人離去後,張月怕再有賊人來暗殺溫懷春,於是命大家退回四禦殿,這時大家也折騰累了,於是把溫懷春他們吃飯的桌子搬了來,又端來了倒地的椅子。
房文方與馮思遠心壞,他們不怕溫懷春被人暗殺,而是怕萬一一不留神溫懷春再被人跑劫,那不就沒了證人了嗎,於是找來了繩索將她五花大綁捆在椅子上。
捆好了溫懷春他們發現她裙子竟是濕的,可他們畢竟是小夥子,麵對女人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但心中好奇,於是讓趙紫嫣問其願意。
溫懷春脹紅著臉說是被嚇尿了,而且不是一次,是兩次,第一次是她被趙紫嫣踹進大殿,房文方與馮思遠拿了她時嚇出來的,第二次是沈何與吳魁被殺後嚇的。
房文方腦筋一轉,就對其說道:“我說這位大姐,你也真慫,你們殺人的時候也沒說怕過,現在你卻被嚇尿兩次,真有你的。”
溫懷春桃麵一紅,低聲道:“我之前還被你們嚇拉了褲子。”
旁邊的馮思遠捩了她眼道:“嗚~呀,你個騷娘們,還真不知道臉臊。”
溫懷春羞愧地低下了眼眉,忽然她想到了什麼,猛抬眼,驚望向房文方道:“你怎知殺人之事?!”
房文方聽言心中暗道果然被我詐語詐中,原來他想到這觀中暗道直通襄王府,襄王府一案的凶手定是通過這暗道逃離,因此故意說他們殺人之事已知。
他見溫懷春麵露驚訝之色,便“哼哼”冷笑了兩聲道:“你當我不知你們所為,當夜你們屠殺襄王府時我在暗中,看的一清二楚,你還不供認。”
“噝~”溫懷春倒吸了口涼氣,驚目圓睜望著房文方道:“你可真看清了,那夜並沒有我,我可從未殺過人,殺人的是他們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