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虹雁噘嘴哼道:“哼,誰說沒有,風流公子就會帶的。”
馮思遠瞧了眼房文方道:“嗚~呀,你是想敗壞吾的名聲。”
江虹雁卻說:“越風流的公子越惹人討厭,越惹人討厭就越惹人注意,越讓人注意的人就最不會讓人起疑。”
馮思遠聽言點點頭:“嗚~呀,說的在理。”
“還有啊。”江虹雁說著一扒馮思遠的肩道:“我們這回裝就裝像點,我們住店就住一起,你也和我裝的親些。”說著臉幾乎要挨上了馮思遠的臉。
“這……”馮思遠的臉“騰”地下紅到了耳朵根,身子也變的僵硬起來,他直著眼望向房文方,江虹雁也撩眼望向了房文方。
這女人要是愛一個人愛的越深,可又越得不到,她就越會想法氣你,這一點恐怕房文方並不知道,因為他接觸的女人並不多,自然不懂得女人,他瞧了眼馮思遠與江虹雁,心中很不好受,幹脆避開了眼道:“我覺得虹雁說的沒錯,現在主要是掩人耳目,好查出是誰綁走了郡主。”而後他又突然直望向馮思遠道:“還有馮小猴子,你這口音得改改,隻要聽過你說話的人一聽你這口音就能猜出你是誰來。”
“嗚~呀,這個好辦。”說著他便改過了腔調道:“房文方,我這樣說話可以嗎!?”
房文方聽言一樂:“你這官話說的還挺溜的。”
“那是自然,哎,對了,我們也該改下稱呼,這樣,我姓馮,我就改成名馬二寶,你們就管我叫馬公子,房大腦袋你就改名為馬福,虹雁你就改名叫馬喜,我們管你叫喜兒怎樣?!”
房文方與江虹雁點頭同意,三人於是準備了包袱,在包袱中揣了一百多兩紋銀,每人又藏了二百兩銀票,於是三人匆匆離開了開封府。
三人是吃過晚飯離開的開封府,然而此時的城門早已關閉,想出城去大相國寺也是不可能,除非他們出示腰牌,說有公事,然而現在不需要這麼做,因為太招人現眼。
現在雖出不了城,可三人還是往北門去,一路走來江虹雁露出了疲態,嬌聲喊道:“哎吆~,公子呀,這要走到什麼時候是個頭,我的腿都走酸了。”說著就停下了腳步,彎下身錘起腿來。
馮思遠忙把扇一合,回頭來到江虹雁身旁,單手一攙江虹雁,故意大聲說道:“喜兒啊,這才走多一點路你就喊累,下次本公子可就不帶你出來遊玩了。”說著雙眼盯著江虹雁。
江虹雁朱唇一撅,杏眼一撇道:“下次啊,下次我再也不跟少爺你出來了。”說著就半依著馮思遠站了起來,這時房文方走上前來就道:“我說公子,上次我們不是來過這兒嗎,我記得前麵不遠處就有家老紀客棧。”
馮思遠聽言一瞪房文方道:“我說馬福啊,你既然知道前麵有客棧還不快去給少爺我安排住處,真是不長眼的東西。”說著拿扇就打了下房文方的後腦勺,“哎吆!”房文方捂著腦袋痛叫了聲就往老紀客棧跑去,而馮思遠又溫然而笑望向江虹雁,將她一撫就往前走去。
他們從這條路上走過,兩旁住家的門窗有的就“砰”地下關上,屋裏的人斜眼罵道:“啊呸,狗男女。”,馮思遠與江虹雁也不管別人怎麼講,就徑直往客棧走去,他們來到老紀客棧就見夥計早就與房文方在外等候,那夥計一見人來立刻迎了上來,哈著腰往裏請道:“吆,客官好久沒來,裏麵請,裏麵請。”
夥計將二人請進了客棧道:“公子,您是住店打尖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