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回 回往姚家見二老(1 / 2)

白琦行及時相助,讓房文方露了大臉,而後馮思遠獻過絕藝後眾人這才開席,白琦行總算放下心來,轉身悄然離去。

次日白琦行謊稱不適,不願出門,而姚安還得繼續放羊,因此就把白琦行一人留在家中,並囑咐哪兒都不許亂去,白琦行滿口答應,可等姚安走後他立刻翻身下了床,偷偷離開家,來到總寨府外瞧看有啥動靜,可是到了午後房文方與馮思遠才在馬金的陪同下出了寨府。

白琦行一路暗隨,直到他們出了山寨,因為沒有特令出不來寨門,他隻得打道回府,然而他十分擔心房文方與馮思遠的安危,因此沒事就跑來總寨府前打探情況,瞧看他倆回沒回來,可這一等就是兩天,他也連裝了兩天病,直到第三日房文方與馮思遠在馬金的陪同下回到總寨府。

白琦行一瞧他們回來,懸著的心這才放下,可沒多久就見房文方與馮思遠出了府門,還是由馬金相送,他一琢磨他們肯定是要離開西王寨,這樣也好,算是脫離了虎穴,可他剛要回家忽然心中莫名的慌跳,他一想不對,這不是好兆頭,萬一他倆出離了山寨,西王寨的人半道再來截殺豈不危險,想到這兒白琦行趕緊回到羊圈,而今天姚安正好打算下山回趟家,去看望幾日不見的妻子,回來的較早,而白琦行回羊圈就悶悶不樂,姚安忙問:“兒啊,你咋啦?!”

白琦行便道:“我想娘親了,要回去看娘。”說著還假裝哭鬧起,姚安疼兒心切,也急忙將羊趕回羊圈,收拾好東西帶著白琦行離開了西王寨。

當白琦行隨姚安出離了西王寨,走到了半山腰,白琦行便想盡快脫身,追上房文方與馮思遠,可若突然跟姚安說自己要走豈不嚇著他,他想罷片刻,也顧不了許多,一咬牙,心一狠,故意上前跟姚安說些傻話,姚安有一句沒一句地搭著,低頭往前走,白琦行說著說著腳步漸漸放慢,姚安也沒察覺,白琦行越退越後,越退越遠,可還是在說些不著邊的話,等他退出了十步之遠,忽然一個閃身便躥進林中,沒入了草木之中,姚安搭著話突然覺得身後沒了動靜,忙回頭一瞧,人已不見了蹤跡,這下可嚇的神魂離體,七魄無主,他也不知道出了何事,慌促間呼喊起,並沿著山路來回尋找白琦行。

姚安尋找白琦行不說,單說白琦行,他離開了姚安,施展起路地飛騰法,疾步往山下奔去,追趕房文方與馮思遠,這還真讓他在山路上趕上了房文方與馮思遠,他生怕路上有人暗算他倆,因此隱在暗處跟隨,他見二人與馬金分別後還在商量怎麼再回山探寨,心說你倆也真夠膽大,還想著回去,為了讓他們不再犯險,於是白琦行施展起輕功飛騰術,在路兩旁來回急閃,將二人嚇的魂飛魄散,拔腿逃到山下的小村中。

然而白琦行沒想到他二人在村中的小飯鋪吃飯還憋著壞,想夜探西王寨,為了示警,於是寫了張字條,趁著掌櫃與其妻不注意偷溜進屋中,在灶台的米袋中撚幾顆生米,用紙條團起,而後再悄然出屋,並用彈指功將紙團彈入房文方的飯中。

要說他哪來筆墨寫紙條,這就得說綠林人的習慣了,行走江湖的人由於居所不定,所以要把隨身用的物件帶於身上,比如常用的筆墨,暗器,治跌打的藥等等,因此行走江湖的人都會隨身帶著百寶囊,把常用的東西放入其中,方便拿取,而筆墨紙條也是不可或缺之物,因為有時突然發生了什麼事,需要寄簡留書,不可能隨處都有筆墨紙硯,因此常把支細小的毛筆帶在身上,這筆的筆頭填過墨後用專門的筆套蓋住,這筆套可使墨不易幹,則紙也隨身帶著,這些都放在百寶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