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秀聽王惠所言愣了下,而後歎息了聲道:“好吧。”說著又與王惠閑扯了幾句,之後便將她領出了屋。
白琦行見她們出了屋,忙上前問道:“柳姑娘,問出什麼沒有?!”
柳文秀搖頭道:“我們別再問她們了。”說著就默然離開,白琦行一瞧不知何故,忙追了出去,房文方笑道:“哈哈,白小叔,剛才見到人家還扭扭捏捏,現在又這麼猴急。”
韓飛虎在後一拍他腦袋道:“就你話多,你沒看出這裏有事嗎。”說著便與馮思遠追了出去,房文方見其忙喊道:“哎、哎,等等我。”說著也追出了此院。
房文方、馮思遠、韓飛虎與白琦行追出了院,趕上柳文秀,白琦行忙問:“柳姑娘,等等。”
柳文秀聽他這一喊,也不知怎的心中泛起甜來,停下腳步道:“白公子,有何事嗎?!”
然而白琦行一本正經道:“柳姑娘,你到底問出了什麼,為何就這麼急著就走?!”,這時房文方、馮思遠、韓飛虎也來他們身邊,馮思遠急切地問道:“嗚~呀,柳姑娘,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柳文秀左右顧望了下,見四下無旁人,於是將四位拉到隱蔽之處,輕聲將所問的情況告訴了四人,馮思遠聽言就罵:“嗚~呀,郭遠山,你個無比王八羔子,臭腳老婆養的,讓你這麼死真是太便宜你了,應該將你千刀萬剮,剮完再扔油鍋裏炸。”
韓飛虎忙道:“馮老弟,好了,好了,你再罵又能怎樣,現在當務之急是得讓王惠和其他人到堂作供,告發安山王才是。”
房文方道:“那現在王惠是告訴了柳姑娘實情,可她不願出麵作供,這不是跟沒說一樣。”說著他深歎了聲,愁起眉,摸起了下巴。
而這時一旁不做聲的白琦行忽然說道:“依我看現在王慧和其他人不願做供,甚至不願說出實情,是因被安山王威嚇過,怕自己與家人性命不保,而要讓她們出堂做供得把她們和家人送到安全地方,保護起來,這樣才有可能讓她們作證。”
馮思遠道:“這說的容易,可她們大部分人都被送回了家,若一個個找回來得費多大事,而且還要把她們連同家人一起帶來,你願意她們未必願意。”
白琦行道:“現在也隻能這樣,我們先去向賀縣令要人員名冊,然後再去找大人商量。”
還沒等其他人同意,柳文秀就道:“好,我和白公子去要名冊,你們回公館將此事稟明大人。”說著她又望了眼白琦行,粉腮微微一紅,瞧的白琦行滿臉發燒。
按白琦行所說,他與柳文秀去找縣令賀文舉索要名冊,韓飛虎、馮思遠與房文方火速趕往公館,將查問的情況稟告了顏查散,顏查散聽說王惠說出了實情,可不願到堂作證,心中犯起了難,可聽了白琦行提意說道:“現在也隻有如此,你等趕緊去辦。”,於是便派白春、龍天彪同房文方等三人一同趕往縣衙,並問賀文舉借差三十人去找那些女子與其家人。
白春帶著龍天彪、房文方與馮思遠來到了縣衙,白琦行與柳文秀已將名冊要到了手,而白春又去向賀文舉借差,賀文舉很是爽快,直接派給了白春六十名衙役,白春將人分三路,還沒分隊,白琦行與柳文秀就急忙要求同路而行,馮思遠笑道:“嗚~呀,白老哥,你和嫂嫂這麼快就黏上了。”,這可把二人說了個大紅臉,二人舉拳就要追打馮思遠,而房文方與馮思遠自然是同路,並且讓龍天彪擔任他們的頭,白春則帶上韓飛虎,他們每隊帶上了二十名衙役,均都喬裝改扮,以免被人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