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回 扣押疑犯回縣衙(1 / 2)

馮思遠說王漢所進的砒霜不對,王漢頓時嚇的半死,忙道:“哪……哪裏不對?!”

馮思遠冷冷一笑道:“嗚~呀,你的賬本是沒問題,可是你所進的砒霜與賣出的數量不符,吾查閱過你的賬本,你是三年前進的一斤砒霜,三年內有二十三人買過砒霜,所賣出的砒霜總共才四十一兩,而你鋪中所剩砒霜隻有九兩,還有五兩去了哪裏?!”

“我……我……我用了。”

“用來幹嘛?!”

“用來毒耗子了。”

“嗚~呀,你家耗子難道有大象大,要用五兩之多。”

王漢聽言渾身一哆嗦,一下癱坐在地,蔫耷下腦袋,馮思遠一下望向馮氏道:“嗚~呀,馮氏,王漢的藥鋪缺了五兩砒霜,而你家砒霜卻有四兩之多,如果是正常來用為何要藏於磚下,還要用磚砌好,這是為何?!”

此時的馮氏也蔫頭耷腦,不再言語,而馮思遠又回到了龍天彪身旁,龍天彪一本正顏走上前來,望向王宇道:“王宇,我且問你,你剛剛說劉淮與你從小就有婚約,而劉淮兩年前失蹤,你懷疑是躲在了錢福家中,是與不是?!”

王宇剛想回答,可一瞧龍天彪炯亮的雙眼心中一寒,沒了底氣道:“啊,是……是……”

“是嗎?!”龍天彪立刻拿出那賣身契道:“既然她與你有婚約在先,馮氏為何會把劉淮賣於郭遠山?!”說著他望向馮氏道:“這恐怕不合情理吧。”

馮氏與王宇一時答不上話來,龍天彪繼續道:“父老鄉親們,你們可知劉淮是怎麼被人送回來的嗎?!”

百姓們互相望了眼,均都搖頭,龍天彪道:“這事對劉淮來說可算是一身之恥,但不說明的話恐怕她要背負偷奸之名,永遠洗脫不清。”他來到劉淮身邊,和聲道:“劉姑娘,此事你是想說還是不想說。”,劉淮這時哭的跟淚人相仿,她抽抽噎噎道:“差爺,我說,不然錢哥要一直背著與我通奸之名,我心裏也不好受。”她望了眼錢福道:“錢大哥從小就對我不錯,我不能對不起他。”

錢福也是一愣,傻望著劉淮道:“妹子,你……”,劉淮搖頭道:“錢哥,你不用勸我。”,說著她緩步來到人群前,落著淚說道:“大家也知道,我娘早故,我跟爹相依為命,我爹本不想續弦,可經鄰裏街坊再三勸說他最終娶了張氏為妻,本開始我爹與張氏過得還挺和美,可過了沒二年,忽然我爹病倒,我想看望我爹,可張氏怎麼也不讓我見,並說我爹病重不便打擾,可沒兩日我爹就病故,隨後我與張氏一同生活,可頭七還沒過,有天夜裏我就聽見張氏屋裏有說話聲,我好奇她在跟誰說話,於是起床去瞧,我見她屋中亮著燈,本以為她想我爹而睡不著,可忽然我瞧見屋中有兩個人影,我以為進了賊人便去喊門,可我一喊門她屋中燈就吹滅了,她開門問我何事,我就問她屋裏還有什麼人,她卻將我轟回了屋,後來我經常聽見他屋中有說話聲,於是我夜裏躲在屋外觀瞧,見到了四更天左右從她屋中溜出一男人,那男人我認得,就是那郭遠山,我立刻叫喊,可他跑的太快,轉眼就不見了,這事我去問張氏,她卻把我罵出了屋,過了些天到了我爹七七之日我便一個人去給我爹上墳,可沒想到半路上遇見了郭遠山,郭遠山帶人攔住了我,說我被張氏賣給了他,就把我抓了去,後來將我送到了一個大戶人家,被人給……”說著她悲淚而泣,在場的百姓也無不落淚,為之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