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回 以命要挾不知措(1 / 2)

顧遙一聲慘叫摔趴在地,左腳踝立刻多了道血口,他心驚道:哎呀,我大了意!!!到這時他才明白,原來馮思遠是詐敗,故意引著他追趕,而後假裝躲閃,其實暗裏藏刀。

而再瞧馮思遠一下從地上蹦起,神氣活現地拿刀一指顧遙道:“你個球球的,叫你追吾。”,說著上前又“噗、噗”兩刀砍在顧遙腿上,這下顧遙想起身也隻能拄著鐵棒,他氣的三屍神暴跳,怒氣騰空,破口便罵:“好你陰險小人,竟敢扮豬吃虎,用損招傷人。”

馮思遠樂道:“嗚~呀,這叫兵不厭詐,管它是陰招還是損招,隻要贏你就是好招。”說著又跳上去在顧遙腿上補了兩刀,顧遙痛叫一聲,怒火中燒,躺在地上掄棒就照馮思遠掃去,馮思遠往後一躍,跳出數步便揚長而去。

再瞧房文方,隻見他被齊槐的雙鉤逼的連連後退,他心是一急,嚷起道:“你再打我就不客氣了。”

齊槐掄舞著雙鉤樂起道:“哈哈,我倒要看看你有啥能耐。”

房文方這次是真急了,他心係江虹雁,忽然發起狠來,喝道:“這可是你自找的。”,齊槐見他說著大話卻連連敗退,不禁冷笑而起,然而他剛笑起就見房文方猛一揮刀,照著自己的雙鉤就狠劈而去。

齊槐瞧之一變招,雙手反握雙鉤,交叉外翻,一招金鉤鎖金龍迎著刀就架勾而出,雙臂順勢往外一扯,雙鉤便鎖向房文方的柳葉刀,房文方這一刀若被鎖上定難抽回,房文方急忙收刀,可剛要收回就聽“噌啷”一聲,齊槐的雙鉤正鎖中他的刀身,隻見其鉤內側為齒刃,將柳葉刀死死咬住,房文方忙往回扽,想拔回刀,可齊槐雙臂一較力扯住了雙鉤,房文方是怎麼扽也扽不回,齊槐望他冷笑了聲:“哼哼,你在西王寨中賣弄武藝,我還以為你有多大能耐,沒想到也不過如此。”

房文方這時急得直銼鋼牙,又猛扽了扽柳葉刀,齊槐瞧之再一使力,就聽雙鉤鎖著柳葉刀“咯、咯”直響,齊槐蔑笑道:“你給我過來吧。”,說著猛一較丹田混元氣,將雙鉤一扯,然而就在此刻房文方忽然陰邪一笑,齊槐就覺雙鉤猛一失力便往自己懷中撞來,他頓時魂驚天外,魄落九幽,可當他緩過神時房文方手中刀已刺到他的心前,眼瞅著齊槐就要被一刀刺中,他匆忙間往後一仰身,雙鉤急往外分,就聽“噌”地聲,柳葉刀便擦著他的鎧甲往上揚去,然而他剛送出雙鉤就覺一股惡風照著他的小腹襲來,霎時間就聽“啪”地聲響,他著實被房文方一腳踹中,“騰、騰”倒撤了幾步就往後栽去。

齊槐這一失力雙鉤便一鬆,兩手往後撐去,此時的房文方見準時機猛一抽刀,隨後一招月斬劈向齊槐,齊槐本就身往後栽,想招架都使不及,就見房文方一刀劈下,正劈中他胸腹,房文方也是性急,這刀也不知用了多大的氣力,竟將齊槐的鎧甲砍破,鮮血急濺而起。

房文方、馮思遠同時巧敗搶敵,轉眼望去,就見白琦行和韓飛虎與群賊惡戰在一起,二人本想上前相助,可一瞧西王寨所有人都不錯神的盯著白琦行與韓飛虎,他們忙一對眼神,忙提刀輕步而行,就直奔向江虹雁。

此刻再瞧沈明傑,沈明傑一棒纏住王鶴天的流星錘,與之較力相扯,沈明傑扽罷半晌並沒拽動王鶴天,王鶴天瞧之冷笑了聲:“哼哼,沈明傑,你難倒就這點能耐。”

沈明傑咬牙使著勁,忽然也一陣冷笑:“是嗎?!”說罷猛力一扯,王鶴天就覺身子一栽,猛往前跟了數步,他頓吃一驚,忙用腳一蹬地,較起丹田混元氣,把流星錘一扯,穩住了身形,而他剛穩住身形就忽覺流星錘一鬆,整個人便一屁股栽坐向地麵,就在栽下瞬間忽見眼前人影一閃,沈明傑竟已到了他身前,猛一舉右掌就拍向他的胸膛,王鶴天瞧之魂不附體,忙舉拳相迎,可剛出拳就見沈明傑右掌繞麵一晃,換起一招分海奪珠,撥開其拳,左手握著的流星錘就急砸向了王鶴天的胸膛,沈明傑這招快似電閃,急如驟風,王鶴天還未來及還招就被自己的錘一錘砸中心口,身子還未栽地就又被沈明傑一錘砸飛而起,摔趴在地,胸口一熱,一口濃血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