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春等人聽言是一愣,那看守聽言也是一驚,忙道:“他們可是死囚啊,怎麼能帶走,帶走了我們怎麼向老爺交代?!”
隻見陸絹花杏眼一瞪道:“怎麼,我把他們帶走是要查問他們的口供,他們身上有多大事你們知道嗎,不問出來你們擔當的起嗎?!”
“啊,是、是……”看守也不敢回嘴,趕忙喊來幾人打開牢門,牢門剛打開陸絹花與陸絹花便鑽進鐵牢之中,一個來到艾鵬身旁,一個來到盧鑫身旁,伸出纖玉之手,用修指在他們胸膛前輕輕劃過,道:“不錯,不錯,挺結實的。”
艾鵬猛然打了個哆嗦道:“你們想幹嘛?!”
陸絹花嬌笑道:“我們要把你們帶去問些話啊。”說著媚眼一撩,艾鵬更是打了嘰愣,忙道:“啊,姑娘。我啥都不知,不要問我。”
陸絹花立刻衝他哼擠了下鼻道:“你以為我想問你啊。”,說著轉身來到白琦行身旁,拿手輕撫了下他的肩背,白琦行也大驚,剛要開口忽見徐子林衝他擠了個眼,於是閉上嘴,而盧鑫見艾鵬拒絕跟陸絹花走,他也忙開口道:“姑娘,我也什麼都不知啊。”
而陸英蓮卻一把扯住了他的銬鏈,將其往外拉,說道:“盧公子,你放心,你不知道的我會讓你知道。”,說著就將盧鑫拉出了牢房,而陸絹花也將白琦行向外拽去,此時徐子林忽然起身,忍著麻一下衝到牢門前,伸手支住牢門攔住了陸絹花,眯笑起眼道:“哈哈,居然姓艾的不願跟你去問話,我倒是願意,你帶我也走唄。”
陸絹花瞟了他眼,哼聲道:“瞧你長的那樣,你就別癡心妄想了。”,說著一低頭從他胳臂下鑽過,而徐子林無奈地歎息了聲,手便從她發髻上收回,搖頭回到牢中。
出了地牢,陸絹花與陸英蓮從隨身帶來的奴婢手裏拿過了兩件鬥篷,為白琦行與盧鑫披上,並用鬥帽遮住了他們半截臉,隨後便將其帶到了瑤香園,領進了鴛鴦樓中。
二女喚奴婢為二人脫去了鬥篷,盧鑫直挺著身立在那兒道:“要問什麼你們便問,別在我們麵前耍花招。”
陸英蓮來到盧鑫麵前,用指輕觸其胸膛,挺腹往他身上一靠,嬌聲道:“問什麼問,今日良宵你不想做些什麼嗎?!”
盧鑫聽言汗毛一乍,忙往後一縮身,道:“你們到底想幹嘛?!”,陸英蓮隻是嬌笑,沒有言語,而陸絹花也一把扯住白琦行的鐵鏈,將其拉往內室,陸英蓮也將盧鑫拉了進來,繞過了屏風,隻見內室中放著兩個浴盆,浴盆中熱氣上騰,顯然是兌好了熱水,陸絹花道:“你們被關在地牢之中也夠辛苦的,這一身的髒何不洗個幹淨,換身衣服穿穿。”說著陸絹花與陸英蓮就拿出了串鑰匙,居然為他二人打開了手銬腳鐐,盧鑫更是不解:“你們這到底是想幹嘛?!”
而白琦行忽然道:“三哥,你糊塗,這明擺著她們是想幫我們洗個澡。”
盧鑫聽言怒往上湧,喝道:“六弟,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
白琦行沒開口,而陸英蓮則上前一把拉住盧鑫的手,將其拽往浴盆邊,若是平時盧鑫哪能被她拽動,而此時他手腳被點了穴,一動就麻,被陸英蓮一把就扯到了浴盆邊,陸英蓮迫不及待,伸手就為其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