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陸絹花正赤光條條趴在白琦行身上,而陸英蓮也倮其身摟著盧鑫,四人均是蒙了神,而陸廣等人也傻愣在當場,好片刻後,陸廣拿槍猛一指白琦行與盧鑫,暴喝而起:“你們對我女兒做了什麼?!”
陸絹花與陸英蓮頓時粉腮一燙,臊紅了臉,一把推開白琦行與盧鑫,抓過衣衫就披上,嘴一咧,立刻大哭而起:“爹,他倆侮辱我們,爹你要為女兒討個公道啊。”哭著她倆就撲到陸廣身邊,往地一倒,抓著他的衣角就嚎啕而起,哭的是傷心痛骨,欲死不能。
與此同時,白琦行與盧鑫也是一陣臉燒,立刻道:“陸莊主聽我們解釋。”,然而陸廣早就氣衝鬥牛,哪聽得進人言,持起镔鐵蛇矛槍就往盧鑫與白琦行紮去,陸絹花與陸英蓮此時瞧之心疼也沒用了,隻能忍著,瞧陸廣拿槍刺向二人,一旁的陸元霸頓時也火冒而起,掄起雙錘就喝道:“姓白、姓盧的我還以為你們是正人君子,原來是這般的禽獸。”他咆哮而起拿錘就砸向白琦行與盧鑫。
那陸元洪也是暴跳如雷,掄起混元镔鐵棒就砸向二人,怒嘯道:“你們竟敢欺負我妹妹,找死。”
而一旁的陸元戈與陸元永則悄悄退到一旁,把陸絹花與陸英蓮從地上扶起,帶到一邊。
此時眼瞅著陸廣的鐵槍、陸元霸的雙錘、陸元洪的鐵棒齊攻而來,白琦行忽然一把拉住盧鑫的胳臂,往後一甩,竟將盧鑫甩上了床,盧鑫頓然大驚,心道他不是和我們一起被點了穴,怎還有如此的力氣?!
想到這他忽然明白過來,原來白琦行剛剛所做的一切都是故意而為之,他對陸絹花說那般戲話隻是為迷惑陸絹花,讓其放鬆警惕,而他栽向方凳也是故意摔倒,為的是對準凳角,以落地的衝勁解開左臂的穴道,這解穴並非易事,用凳角撞中穴道後還得推揉經脈,因此他起身後哈著腰往澡盆壁蹭去,就是借著澡盆的棱角蹭磨經脈,使左臂血氣流通,而後再入熱水中,更加快了血脈的流通。
白琦行將左手穴道解開後就可自解右臂和雙腿的穴道,因此他故意以搓澡來掩飾,再加上熱水的作用,很快其身上的穴道便全被解開。
此刻白琦行把盧鑫甩上了床,陸廣的鐵槍也刺到了他身前,他忙偏身一閃,其槍“噌”地聲便擦過了他的胸膛,而剛躲過這一槍,陸元霸的雙錘便掛著風砸向了他的後腦與背脊,陸元洪的鐵棒也呼嘯著砸向了他的胸膛。
這前後齊來白琦行頓時額頭冒了冷汗,現在想躲也來不及了,他心道:完了,今天得交代在此。
然而剛想到此忽然背後勁風驟止,此刻陸廣的鐵槍還未抽回,白琦行急忙一探手,“啪”地聲擒住了槍身,而後猛力往外一甩,“當啷”一聲響,便擋住了陸元洪的鐵棒,他忙回頭瞧去,隻見陸元修竟拿鐵扇攔住了陸元霸的雙錘,陸元霸雙目圓瞪道:“九弟,你這是何意?!”
而陸元修道:“你們要打也不能以多欺少吧。”
陸廣、陸元洪與陸元修聽罷頓時惱羞成怒道:“陸元修你是哪頭的人?!”
陸元修冷聲道:“我哪頭也不是,我隻是說句公道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