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廣讓婆子支走了四歲的沈霸、兩歲的沈修、還有一歲的海絹和半歲的海蓮,此時溫嬌與陳雯已經喝的半醉,二人覺得再喝下去恐怕會失態,於是搖搖晃晃起身就要告辭。
然而就在這時不知房門被誰人給帶上,陸廣忽然起身,一步上前,拉住二人的手腕,“啊!!!”二人猛是一驚,頓時酒醒了大半,忙縮回手道:“大哥,您這是……”
陸廣眯眼一笑道:“二位弟妹,為兄對你們兩家如何?!”
溫嬌與陳雯心是一愣,說道:“大哥待我們如同兄長,您這份恩情我們此生不會忘,隻是……”,還沒等她們說完陸廣就道:“既然我對你們有恩,那何不趁此良辰報答於我。”
“啊?!”二人聽聞臉色大變,忙往屋外退,並問言:“您要怎麼報答?!”
陸廣醉眼一笑道:“二位家中已無主,長住在我這兒恐遭外人閑語,不如今日成全了我,改日再請媒婆說親,四鄰做媒,風風光光把你倆娶入我陸家,這樣你們便可名正言順住在我陸府,子女也可有依靠,這豈不是一舉兩得。”說著便搓著手朝二人逼近。
二人此時才想起陸廣現在已是殺人不眨眼的魔王,把她們養在府中其實是別有用心,她們嚇得渾身冰冷,趕忙轉頭就要跑,然而她們剛一轉身就覺身子骨一軟,便癱摔在地,這時陸廣的聲音到了耳旁:“哈哈哈,二位弟妹別急著走嗎,先成了好事再說。”
原來陸廣早在酒中下了軟筋散,隻要服下這軟筋散,無論功夫再高者都會變得全身癱軟無力,可腦袋卻清醒的很,溫嬌與陳雯癱臥在地,見陸廣步步逼近,二人嚇的魂不附體,想叫叫不出,想喊喊不動,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隻得眼睜睜看著魔手伸來,陸廣來到二人身邊就將其同抱而起,帶往了自己屋去,二人仿佛身落萬丈淵穀,又如陷無邊沼澤,她們哭喊不出,掙紮不動,隻得把淚往心裏流,恨不得一頭撞死的好。
陸廣把溫嬌、陳雯抱進了自己的屋,關上房門,扔上了床,他瞅著二人道:“哎呀,我這兩個兄弟,每天守著你兩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可是真有福啊,可惜他們福短,扔下了你們兩個大美人,真讓人無不痛惜,今天我就為我兄弟代勞,收下你倆做我的妾室。”
二人聽著淚水止不住的滾落,陸廣咂了咂嘴道:“哎呀,別難過啊,你們想想,你們改嫁給我,這偌大的家業便是你們的,何樂而不為啦?!”說著陸廣一下撲到床前,伸手向了二人。
溫嬌與陳雯被陸廣折磨了一宿,第二日當藥性過後二人是放聲痛哭,痛不欲生,說什麼都要尋短見,可陸廣早已安排幾個婆子在旁看護,隻要她們一哭一鬧,幾個婆子便上前攔勸,說什麼事情都這樣了,大老爺也是一時酒性,辦了這錯事,他也後悔不已,不敢來見二位,如果這事傳揚出去,大老爺還好,而你們倆酒後失節,豈不遭人恥笑,你們一死了之,可是別人怎麼看待你們的孩子,他們長大後被別人指著脊梁說其娘親這樣那樣,這還讓他們怎麼過,你們不為自己考慮也為孩子考慮考慮,而且大老爺人也不錯,家裏富裕,改嫁他,你們孩子也有了依托,也不至於日後別人傳你們閑話。
這婆子的嘴比這說的利索多了,三說兩勸後,溫嬌與陳雯尋死的念頭一過,再想想自己的孩子,也就算了,她們也想過去告陸廣,可平日裏陸廣與安山王府的人來往密切,此地的大小官員也常與他喝酒,想告倒陸廣看來是無望,她們也想過帶孩子離開,可陸廣手下眾多,到處都有耳目,出離了陸家莊,往哪去陸廣都了如指掌,隻要一有逃跑的舉動就會有人前來阻止,她倆是弱女子,怎能逃過這些練家子的手,於是二人也隻好老老實實待在陸家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