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搬出皇上來這些軍兵就會害怕,可這些軍兵毫不怯步,依舊往前圍攏,不多時就將眾人團團圍困,劉海一瞧驚喊道:“你們……你們什麼人,難道不怕皇上降罪嗎?!”
他話音剛落就忽聽一人冷聲喝道:“哼哼,劉海,該怕皇上降罪的是你吧。”,一聽這話劉海立刻嚷起道:“是什麼人,快給雜家滾出來。”,話剛說到此東麵的軍兵“呼”地下分來了條道,就見有一位大將騎著匹烏綜馬來到陣前,身旁跟著一位。
隻見這大將頭戴紫金雲龍盔,身披紫金雲龍甲,腰係八寶盤龍帶,腳蹬金龍戰靴,再瞧臉上麵光玉潤,眉分八彩,丹眼如電,油鼻方口,海下三縷銀髯,他手持盤龍亮銀槍,端坐在馬背之上,好似神將下凡,威風凜凜。
他跟他身的一位,騎著匹黃驃馬,頭戴文生公子巾,相嵌無暇玉,身穿青緞公子氅,腰係寶玉帶,腳穿薄底靴,他麵色鵝黃,劍眉小目,鷹鼻薄唇,海下三縷墨髯。
顏查散與劉海一瞧,認得,這二位正是安山王趙廣與其幕客慕容修,也就是黑崖嶺的總轄大寨主,雲天鶴魯牙魯子伯。
眾人一瞧更是一驚,他們怎麼追到這裏?!這還用說,趙廣盤踞此地多年,權重勢大,到處都有他的耳目,顏查散他們這麼多人往京城走,趙廣能不知道嗎。
趙廣本聽說陸廣前些日截住了顏查散派往京城,送奏折與禦狀的眾校尉,他大為高興,而前幾天又抓住了顏查散,更是滿心歡喜,他正與魯牙商量下麵的計劃,可忽聽有人飛馬來報,說顏查散等人火燒了陸家莊,殺陸廣與陸家九子,以及眾徒弟,趙廣大感震驚,忙問魯牙如何是好,其實他心裏早有了打算,就是想聽聽魯牙的意見,看其能否輔佐自己,完成霸業。
而魯牙一聽這消息立刻道:“這火燒的好。”
趙廣一愣,忙問為何,魯牙道:“這火一燒,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派兵去追剿顏查散,並向皇上上奏本,說顏查散暗通賊匪,將自己劫走,被您派兵剿滅。”
趙廣一聽拍案叫好,立刻下令道:“來人,給本王派兵去追剿顏查散。”
魯牙立刻攔住道:“王爺不可。”
趙廣又是一愣:“為何又不可?!”
魯牙道:“王爺,在下不是說不能去,而是得您親自帥兵去。”
“這又是為何?!”
“王爺您想,您親自前往,可鼓舞士氣,又可在皇上麵前表功,還可讓百姓們知道,您在為名除害。”
“好。”趙廣立刻下令召集了四千精兵,自己換上戰甲,跨上烏綜寶馬,仿佛上陣殺敵一般,親自掛帥,而魯牙也趕忙把投奔來安山王府的各路英雄俠客召集而起,這少說也有五百餘人,均是能戰會殺的主。
趙廣與魯牙帶著四千精兵強將,五百能人義士,一路疾行,浩浩蕩蕩來到虎丘嶺,這些精兵都久經沙場,趕起路來毫不含糊,一天多的功夫就到了虎丘嶺,而那些俠士多多少少都有輕功在身,趕起路來也不費勁,再加有趙廣派了五十多位探子,騎快馬探路,很快就知顏查散他們到了何處。
而顏查散他們,經過一場大戰,劉士傑等人已疲憊不堪,再加上顏查散與劉海都不是學武之人,趕起路來也慢,而且他們又不敢走大路,小路更是曲折,走到險坡馬還過不去,眾人隻好棄馬而行,更要命的是眾英雄晚上可以少睡多走路,可顏查散與劉海晚上要休息,因此一到天黑大家就停下休息,而趙廣帶著重兵馬不停蹄,一路兼程,很快就趕上了顏查散、劉海,以及眾位英雄。
如今趙廣帶著大軍將顏查散等人團團包圍,他騎馬上前道:“劉老班班,別來無恙啊。”,你看他還客氣上了。
劉海一聽氣不打一出來,立刻怒嚷起:“趙廣,你這是幹嘛?!”
陸廣大笑而起:“你老糊塗,難道看不出來嗎,本王這是在為你捉拿賊犯。”
“捉拿什麼逃犯。”
陸廣往他身旁一指:“就是這幫人。”
劉海更是氣憤:“你一派胡言,這些人是和雜家一起押送顏查散回京的,怎麼會是賊犯?!”
趙廣更是笑道:“哈哈,據本王所知,你帶著顏查散與其手下的人路經陸家莊時,顏查散暗通賊匪,火燒了陸家莊,讓賊匪救走了自己,本王就是來抓反賊顏查散與他的賊朋狗友的。”
眾人聽言怒不可遏,大罵道一派胡言,劉海更是跳起罵道:“趙廣,你簡直是血口噴人”
趙廣聽言冷笑而起:“怎麼,你也幫著這幫賊人說話,難道你與他們是一夥的。”他說完立刻喝令道:“來人,給本王拿下這幫叛臣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