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轎吧。”太子吩咐一聲,放下了轎簾。
一隊人重新上馬,南宮澈也並入了車隊,不遠不近的跟在後麵,車隊緩緩的行出東門。
氣氛才慢慢的開始活躍。
幾位與南宮澈相好的少年也慢慢的靠了過來。車隊的陣型變大,雖然圍在車轎的周圍,卻漸漸的分成了幾堆。
南宮澈好奇的看看最後一頂轎子,與旁邊的人閑聊著。
“誒,南宮,不錯啊。你也終於得到令牌了?我爹可是求了好多關係,才給我求來這麼一枚令牌。”
說話的是一個清瘦的少年。他的父親與南宮澈的父親,是同僚,同為帝國的禮官,主掌文史。
“嗬嗬,阿廣,四年才發一百枚,當然搶手了。”另一個黑瘦的少年,雙手緊緊的捂在胸前,自豪的答道。
“哈哈,列濤,你那邊疆使老爹,沒少忙活吧。”阿廣問。
“恩,是吾皇對爹爹多年來鎮守邊疆的獎勵。”列濤滿臉榮耀的回答。
南宮澈沉默的注目著最後一頂轎子,因為他感覺到轎內似乎有一道目光,也在一直看著他。
“喂,南宮,你呢?怎麼得到的令牌啊?”阿廣推了一把有些愣神的南宮澈問道。
“這還用問,你忘了他娘是誰了?大皇子剛才還親自和他說話呢。”列濤有些羨慕的說道。
“額。。”
列濤的話,引來了數人的目光,其中為首的正是先前與南宮澈打招呼的少年,他正與幾位同樣穿著奢華的少年行在一起,緊緊的跟著太子的轎子。
“哼,又是那個討厭的昆寶,仗著自己老爹是宰相,一向自傲自大。”列濤小聲的嘀咕道。
側頭看了一眼旁邊寂寞無言的南宮澈,知趣的閉了嘴。
安靜著,車隊繼續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