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那些年的奇遇(1 / 2)

時間就好比一把撒滿鹽巴的匕首一樣,在你身上一刀一刀來回的刮動著,在清除你深入骨髓的劇毒後,刀身上的鹽巴不時的撒進傷口裏,那種又痛又享受的感覺隻有自己能體會到。

經曆過的每一件事滿滿都是幸福的滋味;放棄掉的每一件事情都是要經曆過痛苦的絕望;遺忘掉的每一件事情需要的往往都是那悲傷過後的突然覺悟;回憶裏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曾經最美好的時刻。這四件事整合在一起也就成了一件事,從相遇到相知,再到相處,直到最後的相離,我經常把這種事情稱之為相交線原理,原本兩條直線延伸到一定時間段,他們相互交織在一起,然而隨著時間的慢慢推移,相交的兩條直線注定是要越走越遠,直到最後都相互看不到為止。這是一個很實在的問題,如果堅持貫徹自己都是一條直線,那最終麵對的都將會是兩條無限延伸的直線。

將近半個月沒有打開電腦了,一直都在忙著工作上的事情,沒有一絲絲空閑的時間停頓下來,麵對著接下來的時間每天都在上班,沒了假期,陪伴著自己的都是無限的壓力,在最忙碌的時間停頓下來也就隻有晚上的幾個小時,然而在這幾個小時中總是選擇看書在度過或者拿著本子抄一些自己喜歡的文字以及詩歌。忙碌中帶著充實,壓力中帶著疲憊,可能這就是蛻變前夕所必須經曆的生活,在自己還沒有完全強大起來的時候,也就隻能選擇這樣的生活。

記得有一個晚上一直在看散文,文中提到張海迪,不禁讓自己回想起一個發生在自己身上真真切切的故事。故事發生在高中某個寒假的時候,那年的寒假,我沒有回家,選擇利用寒假的時間鍛煉自己,某天的清晨,我在離學校不遠一條路上,那邊有著一排供行人休憩座椅,由於兩個同學比我晚出來,我就在那邊坐著等他們。

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並且無聊,不知道等了多久,我開始撥弄著自己的衣角,鼓搗一會兒後,聽到旁邊有個陌生的聲音“醜七怪”,我隨著聲音望去,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家雙手拄著拐杖,安詳的坐在我的不遠處,笑嘻嘻的看著我。一開始我以為他在自言自語,並沒有過多的去理會他,隻是對著他微微一笑,繼續低下頭來鼓搗著自己的衣服。萬萬沒想到他再次說起話來“醜七怪,再怎麼整也是那樣”

我抬起了頭,有些莫名的望著他,老人家此刻再次開口說道“醜七怪,別整了,也就那樣。我這個醜八怪多你一怪,你就是個醜七怪”,鑒於是一個老人家,我沒有說話,依然是微笑的看著他,想知道他還想說些什麼。

老人家倒覺得我像他的朋友一樣,仍舊笑嘻嘻的對著我說“小夥子,你知道醜七怪的意思麼”,我搖了搖頭,“簡單的說就是愛美的人都叫醜七怪,而我這種叫醜八怪”老人家繼續調侃道“你知道張海迪的故事麼”,我點了點頭,繼續聽他說,“你年紀還很小,注重的事情不應該隻是衣著上的漂亮,也不是麵貌上的美麗。張海迪是個什麼樣的人,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姑娘,雙腿沒辦法站起來,她麵臨的生活是多麼的痛苦,但是她依舊樂觀積極向上的生活著,直到後來她真的有一番成就。我說你是醜七怪,並不真的就是說你醜,隻是想告訴你,人不能僅僅的在意自己的麵貌跟處境,更多的時候你應該朝著你要去努力的方向走去,我們也僅僅隻是一麵之緣,但是我很高興你能很耐心的坐在這裏聽我說話,換做別人很有可能就會說,‘你一個糟老頭,瞎管什麼閑事’,可是你卻沒有,小夥子,我覺得你不是那種隨遇而安的人,在我看來你應該有著遠大的誌向,隻不過你自己還沒發現而已”時過境遷,我也已經不記得當時那個老人家跟我說了多少話,隻是他跟我提的這個張海迪事跡一直被我深刻的記在腦海裏,當然也是第一次有一個陌生人對我的教育。直到等到兩個同學來,我才對老人家說了句謝謝,告別了老人家,兩個同學莫名的看著我,“你認識那個老頭”,我搖搖頭,“不認識”,“還以為你認識他的樣子”兩個同學更加訝異,“隻是在等你們的時候,他跟我說了很多話,我就靜靜的聽,難得有位老人家給我說教,我總不能不去理睬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