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的深夜,繁星璀璨,一輪皎潔的月華從婆娑的樹影中傾瀉而出,南弦安靜的坐在粗壯的枝幹上看著天際的那輪皎月,那沒有任何表情色彩的臉上此時卻顯得憂鬱重重。
蘇妙戈那一雙盈盈的剪眸始終讓和記憶中的一個剪眸交錯在一起,擱得他不知所錯。
明明知道她們兩個不是同一個人,但終究下不了手。
“嗬,你這是在拿自己的命在賭啊!!”許久一聲嘲弄的聲音輕輕的從南弦的嘴中吐出。
一個翻身,南弦便再次消失在黑夜中。
所有的人都認為,沒有一個女子能夠在殘忍暴虐的律王府活過半年,而那個精神失常的虞蘇妙戈估計都不會活過三天……
這些話,蘇妙戈早已在嫁入王府之時,聽了無數遍,每一個人談到她,都心生憐惜,歎她命薄。
“吃吧……”一個丫鬟端來一碗溪得隻有水的粥很傲慢的放在蘇妙戈的麵前,一臉的恥高氣揚。
對於她這個瘋女人,就連丫鬟都不會把她當人看,虞夫人不過是一個名詞,這些丫鬟心情好就給她喝點粥,心情不好就拿她出去。
更何況現在她已經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即使哪一天走了狗屎運受寵了, 也不能說誰誰誰欺負她了,這樣更加使得花宛居的丫鬟奴才們有恃無恐。
蘇妙戈看了一眼那飄著幾粒米粒的粥,端起來就咕嚕咕嚕的喝了幹淨,而隨之伴隨的便是一聲聲嘲諷的嘻笑聲。
“真是蠢得可以,餿得都吃得這麼幹淨,以前還是一位小姐呢!現在比我們這些奴才還不如呢!”那個丫鬟看到蘇妙戈將她端來的餿粥吃得一幹二淨,笑得十分的開心。
而滿身汙泥,頭發散亂的蘇妙戈則一言不發,繼續呆坐在地上玩她的泥巴,她當然知道那粥是餿的,可是她已經快兩天沒有吃東西了,每天光喝水,真的讓她的體力吃不消,更何況今晚安染夜會過來。
說道安染夜,蘇妙戈無神的眸子慢慢擰成一道恥辱的光線。
想到即將要發生的事情,蘇妙戈隻想逃,可是這一關她必須過。
安染夜為什麼會一直寵她直到生下孩子,那就是因為她的身體不能用強,必須她心甘情願的,他才可以得到她,所以為了讓她更快的懷上他的孩子,安染夜可真的是煞費苦心,明明很厭惡他,卻要裝作對她很好,直到她放鬆自己的身體,讓他可以自由的出入。
想到今晚即將要發生的事情,她自然要吃飽,這樣才會有力氣反抗……
一桶裝滿熱氣騰騰水的浴桶,被兩個強壯的家丁搬到寢室的屏風後,身後的兩個丫鬟很不耐煩的抓住到處亂跑的蘇妙戈。
“快點把她的衣服脫了,晚上王爺要過來,王爺吩咐了一定要把她身上洗得幹幹淨淨的,不能有一點的汙濁之氣。”一個剛剛出頭的大丫鬟對著進來的幾個丫鬟說道。
“阿巴……阿巴……”蘇妙戈雖然被兩個丫鬟抓住了,但是雙手雙腳卻依舊不停的在亂舞著,不能說話的嘴巴發出怪異的聲音。
另外的幾個丫鬟過來想要把蘇妙戈,讓她安靜一點,但是越是這樣,蘇妙戈掙紮的就越厲害,好幾次把丫鬟推進浴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