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奇怪蘇妙戈怎麼知道南弦的名字,但還是回道:“本王答應你的事,怎麼會食言?”
“那……南弦呢?”蘇妙戈直接問道。
誰知道他說得是真的假的,他想要人命,張嘴就行。
“他想殺你,你為什麼這麼在意他?”安染夜狹長的眸子染上了一層疑惑,那剛剛充斥的溫情也有了絲打破。
“王爺,那隻是一個誤會……昨晚要不是南弦,恐怕我……”蘇妙戈解釋說。嗄汵咲欶
“知道了,你要是喜歡,本王就讓他做你的暗衛,一天十二個時辰保護著你。”安染夜沒有過多的追問下去,轉而對門口喚了一聲:“南弦……”
他知他一直都在門外守候……
這是他對他的了解,最重要的是他也感覺到他在門外。
門輕輕的被推開,南弦從外麵走到律王爺跟前,單跪下身:“王爺……”
語氣一如從前,淡然,平靜,不懼,一點兒都沒有任何負罪的感覺……
“你的命是妙戈給的,從此以後你就是妙戈的暗衛,無論何時何地都要護她周全!”安染夜微斜著狹長的丹鳳眼,冷冽氣味依舊。
那清爽,恬靜的氣質在麵對南弦時,一霎那就變得緊繃,威懾起來。
“是。”南弦回答的很幹脆,沒有絲毫的疑慮。
“但是如果妙戈今後再掉一根頭發,本王絕不會那麼輕易饒了你。”安染夜字字冰冷,語句凜冽,給人與無形的壓力。
“是”南弦繼續沒有任何波瀾的回答。
躺在床上的蘇妙戈,注視著安染夜那棱角分明而又略顯妖魅的側臉。
是她不夠了解他,還是從來就沒有了解過他?
為何她覺得他現在不隻是寵他,而且很緊張她……
接連十日,一向勤政的律王爺始終稱病不上朝。
而此時蠻漢又傳來告急的消息,此時朝中的邊遠將軍早已卸甲歸田,程東將軍雖能帶兵打仗,可是卻缺少謀略,新上任的都統卻無帶兵之能,剩下的幾個參將,總兵,又都各司其職。
對付蠻漢,必須有經驗,善騎射才行,而現下能用的隻有那幾個,可是又都身兼數職。
召集幾位皇子過來,一個個都互相推脫。
說到底,不是怕打敗仗,而是吃不了蠻漢那邊的艱苦。
“國家正在危難之時,你們一個個左右推脫,朕養育你們幾個有什麼用?”年過半百的皇上氣得一陣咳嗽。
“父皇,莫要動氣,保重身體要緊。”太子安染卿上前一步說道。
“是啊!父皇!”其他王爺紛紛附和道。
皇上平息了幾口氣,不再看向他們,麵色凝重:“去把老三找來。”
老三正是律王爺,是對於律王爺,皇上是又愛又恨,無論謀略還是膽識都是其他皇子不能及的,可是偏偏性情狠毒,殘忍暴戾,得罪不少的大臣。
如果律王爺要是能像太子這樣謙虛親和,待人友善,這太子之位就是他的了。
其他皇子聽父皇要找老三,一個個都露出不甘的表情,尤其是太子安染卿!
律王府中,安染夜正手執著蘇妙戈的手,教她寫毛筆字。
左肩的傷雖還未好,但是傷口已經結了疤,蘇妙戈也不願一直在床上躺著,想要起來動一動。
安染夜怕蘇妙戈不小心碰到傷口,便教她習字。
安染夜寫得一手漂亮的好字,比起那些年過花甲的大師,安染夜可謂是最年輕的一個。
“這裏的手勁要輕點……”安染夜輕摟住蘇妙戈的腰際,那甜膩的話語輕輕的吹進蘇妙戈的耳中,是說不出的曖昧。
“嗯……要比上次進步了很多。”寫好字,安染夜細細的看了一下,勾了下唇瓣,欣悅道。
“那還不是王爺執著妾身的手寫得!”蘇妙戈嘟了一下嘴巴,煞是可愛。
安染夜看著,放下手中的毛筆,兩隻手都抱住蘇妙戈的身體,一張妖魅的臉龐湊到蘇妙戈麵前,一副要說話的表情,但是卻趁蘇妙戈不注意猛得親了下去。嗄汵咲欶
蘇妙戈一個措手不及,接下來就是推開安染夜,朝後退了幾步。
“怎麼了?本王還不能親你了?”安染夜重又抱住蘇妙戈的身體,低喃的問道。
“王爺,妾身想出去看看落雁花。”蘇妙戈沒有接著安染夜的話說下去,而是轉移了話題。
才剛走了幾步就又被安染夜禁錮在懷中,那低低的語氣魅惑得不行:“怎麼了?不喜歡本王靠近你?為什麼總是都躲避著本王。”
不避著你能行嗎?蘇妙戈在心裏冷冷的說。
這個時候小德子有些踉蹌的走進來:“王爺,皇上急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