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的人影開口，他身上帶著一股至高無上的氣息，地聖心是超脫的，屹立於地之外，就算是宇宙意誌也不敢將太多的意願都強加給道尊，事實上兩者更像是一種平等的關係，也隻有道尊，或者地聖心才有如此能力。
“你是哪一位道尊？我從未在古籍上看到過，當然，如今世界當中有記載最為久遠的都是神道紀元末期了，除非你並不是神道紀元末期的道尊。”
林凡開口，他十分淡定，事實上他麵前的地聖心隻有一部分，就算真的要對自己動手也不用忌憚，甚至還能夠直接將麵前的這塊地聖心給鎮壓了。
“我的來曆的確非常古老，神道紀元末期我知道，那是一個混亂的時代，不過我並未經曆過，因為在這之前我便已經隕落了，我來自神道紀元中期，你可以稱呼我為先道尊，因為我沒有父母，是地孕育出來的，也正是因為如此我的地聖心才會如此強橫，就算肉身隕落地聖心被打碎了也不會徹底消亡。”
模糊的人影在開口，他臉上沒有任何的深色變動，他的確太古老了，神道紀元延綿了不知道多少個紀元，神道紀元末期直至如今也有八千多個紀元了，可實際上，八千多個紀元對整個神道紀元來也是不算怎麼短暫的。
神道紀元中期距離如今早已不知道是多少個念頭了，超過數十萬億個紀元都有可能，怪不得林凡從來沒有看到過任何關於先道尊的記載，但是能夠以先為名，麵前的這個道尊當年肯定非同可，有著無比可怕的威能，先就是地誕生初期的意思，可以，實際上麵前的這個道尊也算得上是一個異數，但不能稱之為變數。
異數是超出一般人意料的，超出了宇宙意誌的掌控，至於變數則是求變的意思，在一個變數出世之後，整個紀元整個地都會因為這個生靈而變化，這就是變數的可怕，而林凡正是如此的變數之一。
“你當年絕對很強，不過如今你的地聖心都已經被打碎了，早已經沒有當年的無上神威，我也清楚，你還有最大的一部分聖心碎片在無上當中，甚至那一部分碎片還在我身上留下了很多後手，不過終究還是你棋高一著，在我還沒有崛起之前就已經在我的身上布置了許多手段。”
林凡聲音很輕，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不知道他的心中到底在想些什麼，實際上林凡也有自己的一些想法，並沒有表露出來。
“你也不用這些東西，或許在你看來地聖心破碎之後，誕生了兩個全然不同的意誌，可實際上並不是這樣，無論碎片究竟是大是，我們的本質還是一樣的，無論是記憶還是性格，實際上我跟無上的那塊碎片也將合體，重新凝聚出來，甚至可以借助這些年的一些手段凝聚出一道全新的肉身，你想要挑撥然後獲得最大利益是一個錯誤的想法。”
先道尊笑道，無論是分身還是本體歸根結底都是一模一樣的，這也是因為林凡隻是剛剛接觸到地聖心而已，還無法了解道尊的一些秘密，隻要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對地聖心的了解也會日趨加深，也終將了解到地聖心的一些妙用，自然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