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劍宇已經被欲火燒得糊裏糊塗,但衝涼這話是聽得一清二楚,連忙衝向浴室,這一個下午,他就泡在冷水中渡過,手更是酸得要斷,更不說某部位都快脫層皮了。
醫院內,譚小妹揪著醫生的胸襟惡狠狠道:“你們不是說絕對不會有問題的嗎?為什麼!為什麼!”譚小妹以最快速度趕到了醫院,見到媽媽最後一眼,她打死也想不到醫生說得讓她放心的結果是等到了遺言。
“小妹,媽媽不能再陪你了,你要堅強點,好好做人,不要做壞事,還有一定要幸福。”媽媽說完最後的話就撒手而去,讓譚小妹連哭的時間都沒有。
憤怒悲傷都已經無濟於事,大受打擊的譚小妹第二天開始又失蹤了。
整個公司都知道譚小妹的母親過世,而殷劍宇惱羞成怒的同時也有一小小點的同情,她媽媽好歹用死救了他一回,而他找來的錄像監控帶裏卻是什麼都沒有,連譚小妹的身影都沒有找到,最震驚的是攝像頭上依然是口香糖,這讓他再一次後背發冷。
“唐紅,幫我聯係楠哥,我要親自見他。”殷劍宇心底前所未有的驚恐,他發現譚小妹是個非常不簡單的人物,而他真怕了。
清晨,朝霞滿天,露水晶瑩,空氣清新宜人。
洛水花園後麵的人工湖邊,譚小妹一個人站在樹下看著那緩緩流動的河邊一動不動,這幾天來她一直後悔、自責、悲傷。她後悔讓媽媽動手術,自責自己去相信那些白癡醫生手術會安全,更傷心媽媽都沒有住一天的新房子就離開了她,最後悔自己好色、為了美男而沒有多陪陪媽媽。
“嗨,小姐!”一個清越潤耳的男聲在她後麵響了起來,但譚小妹依舊沒有動。
“小姐,你已經來這裏三個早上了,不會想不開吧。”男子的聲音越來越近,但譚小妹還是沉靜在悲傷之中。
“人死不能複生,凡事要想開點。你這樣子,死去的親人在地下也會不安的。”後麵的男子走近譚小妹,看到她手臂上戴著白色的小花,才知道她是失去了親人。
譚小妹慢慢地轉頭,看向身邊的男人,黯淡無神的大眼睛立刻亮起,但隻是像那燃燒的蠟燭一樣,一亮後又恢複死靜。
“你好,我叫蘇子漠,住在29棟,看見你來這裏三天了,你別想不開,人生沒有跨不過去的坎,要調整心情,好好生活,那樣才不會愧對你死去的親人。”蘇子漠二十六歲,身材偉岸,修長高大,一身短袖短褲的運動服把他有形的體魄都顯露出來,寬厚的肩膀、修長有力的雙腿,至少有一米八五,皮膚是小麥色的,健康性感,頭發很短,幹淨清爽,五官端正,一雙漂亮的眸子是灰黑色的,看人溫和親切,微厚的嘴唇粉紫色,弧角相當完美,似乎隨時都帶著笑容一般,最突出的就是他那排又白又亮的牙齒,可以去做牙膏廣告了,給人的整體感覺健美陽光,親善、好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