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麵而變,正是上海站,列車行駛,已然緩慢,在這一幕又一幕冷清畫麵閃過窗口的時候,已在訴說,站台已到。
一名又一名衣著不一,但卻墨暗居多一人總是在這樣一個時刻,不由自主,把行李取下,為接下來的離去時刻準備。
略顯破舊了的桌麵一邊立著一個不算太大的水杯,晶瑩地閃著光芒,卻不曾有著一點的搖晃。
不過,這真正吸引目光,令人無比在意的卻是一名粉衣少女,青絲垂下,幽香彌漫,一副嶄新的麵容,絕美天下,無人不覺。
此時此刻,她正拿著一個小本,一邊側頭,欣賞著景物,一邊回憶著,把這曾經的過往塗抹在了它這之上。
這名少女不是別人,正是流淩。
沒有人記得過去,或是最近都在她的身上發生過了什麼,甚至就連美國小樓之後又是何種彩色都無人所知,和你不明曉。
“我記得在昨晚的波浪帶起的漣漪之中,有了這樣一個身影,他十分英俊,不乏淡漠,像是冰片一樣,給人一種唯有遠遠觀望的感覺……”流淩不自覺一笑,很是認真,無比欣慰地把這一個又一個小字印刻在了小本之上。
可是,就在這外界畫麵將要停止了的時候,這頁麵之上,泛白之中,卻正有一粒又一粒水珠“啪嗒啪嗒”接連打著。
不知何時,流淩一雙美目已然通紅,難以抹去的哀傷仿佛浪濤一樣,充斥在了這柔美心靈,不忘翻著。可她卻始終笑著,對著窗外之人在訴說:“哥哥,不管你去了哪裏?我始終都會相信,終有一天,還會再見!”
突然之間,列車一陣劇烈晃動,一節又一節車廂地震似的把這一位又一位旅客本就沒有平靜的內心頓時間就掀起了一層又一層的波瀾。
“哎喲!”這時,一對情侶來到了這片視野,尤其是這位女士卻顯得尤為年輕,畢業不久的學生一般,紅帽蓋頭,帶著劉海。她名叫周月,身份不詳,正略顯慌張,落在了流淩的邊上,身子一歪,就已栽倒,下意識喊道:“哎喲……我!對不起……”
流淩一下回身,但還是一把收起了桌上的小本,這才伸出玉手,把對方給十分貼心地扶了起來,說道:“我沒事的!你怎麼樣了?需不需要叫一下列車上的醫生?”
周月玉顏略紅,待站穩了的時候,捋了一下耳畔的青絲,小聲說道:“不用了!這麼一點小小的事情,又怎麼可以隨便驚動他人的呢?”
流淩點了點頭,略有理解地說著:“還行吧這樣?”麵帶關心,提醒著說:“如果你真有什麼事情,可以及時通知我哦!”
說話的時候,就從衣兜取出了一個小小的名片,上麵有著一個小小的名字,下麵具體地址一樣寫著。
“這個是我的個人名片,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可以隨時打電話給我!”流淩一下遞過,十分平靜。
倒是有一點讓人十分疑惑,不解太多,自始至終,這一邊丈夫一樣的中年男子非但沒有說一句話,有一點的反應,甚至還頭都不回,就這樣一直地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