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不需要!”流淩微微搖頭,側身看了看外麵,道:“大叔,天兒都這麼晚了,不如我們兩姐妹一起服侍您老人家吧?”
大木雙目一瞪,已然有了太多的火紅,滿滿的詭邪已經令他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焦暴,僅僅半步,幾乎貼在了流淩的身上。
周月一個不妙,大聲提醒:“小心!”
流淩十分平靜,即使已經聞到了太多的汗臭,見到了如此缺陋的麵容,還是笑容滿麵,開口便說:“大叔,您怎麼可以這麼心急的?”玉手伸在了衣兜,似乎是準備取出一物,道:“我今天帶了幾塊大洋,是不是應該先寄在您這兒,保管一陣呢?”
大木手一哆嗦,不論目光,還是表情,似乎已經超越極限,停留在了混亂之下,連連點頭,瘋狂般說道:“對!是!是的!給我!”到了後來,已經開始目紅嘶吼:“給我!趕緊給我!”
流淩點了點頭,當這玉手再一次出現的時候,還真有點點銀光閃爍不斷,即使屋中燈火暗道,依然顯得格外刺目。
大木手掌一抓,半尺,一寸,直接就想一把奪過,不帶有一點點的不忍和內疚。太多的貪婪,還有歹念充斥在心,隻求可以俯視所有。
但在這時,流淩手中的銀光卻“刺”的一下,化作利刃,尖端微微一個彎轉,便給紮在了對方的手上。
大木明顯感覺手掌一陣發麻,呆了一呆,垂下頭來,看看自己,又凝視了一下對方,懵懂無知,問道:“你這是又為什麼?”
流淩天真一笑,帶著悅耳之聲:“不為什麼!”玉顏一紅,垂頭之時,一道道青絲已經化作簾頭,蓋住了美目,小聲說道:“人家總不能侍奉了您整整的一夜,卻又得不到什麼,甚至還都不留下個難忘的紀念?”
大木越聽就越是覺得十分合理,理所應當,滿麵的紅光濃鬱至極,不算太大的頭顱遲遲僵硬顫抖,手掌一晃,一下就要扯住流淩的衣服,道:“對!紀念!我們這就一起來紀念一下!”
“大叔,您怎麼可以這個樣子的?”流淩後退半步,搖頭之時,手中利刃再次閃動,道:“不可以這樣嚇唬人家的,不管怎麼,都得先給個時間準備準備吧?”
“嘶啦”一下,大木這手背之上便給這道利刃滑出了一個很大的血口,一粒又一粒“水”珠接連溢出的時候,還不忘宣泄絢爛,墜在地上。
大木隱隱苦痛,一改麵容,蒼白居多。他略顯憤怒的目光,帶著一點點的理智,開口問道:“你這是在做什麼?紀念不應該這麼留的吧?”
流淩美目一紅,略有難過的說:“怎麼不可以的?”利刃一指,地麵之上,滿是深情地說道:“大叔,您看!這跟前兒的血跡不就是我們三個人之間一點又一點珍貴的紀念嘛!”
“咳咳……咳咳!”大木嘴角一歪,搖著頭說:“不可以這樣!你這不是想要害我性命麼?”
流淩忽地抬頭,深深凝視著對方,漸漸的,淚珠滾落,帶有微紅,聲音之中無辜太多:“大叔,您怎麼可以這說對人家說話的?”緩緩側身,尤為不舍地解釋:“假如大叔真的認為民女這是居心叵測,圖謀不軌,這便離去,再不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