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難見到,這任何一名手下非但沒有一點猶豫,或是問詢什麼,而是徑直來到了流淩三人身後,手持匕首,比劃著的。
流淩一下慌神,一邊搖頭,一邊極不確信地問道:“你……頭一大叔,你這是在幹嘛?”極不情願,正欲一步而來,再仔細問個清楚:“大叔,您不是說過,要救我出去的嘛?怎麼又一下變卦,這樣了呢?”
此時此刻,正有一粒又一粒淚光在自己玉顏之上接連而下,即便已是深夜,可卻還是少不了一點晶瑩,驚心動魄。
頭一猛的側頭,一下冰冷,嘴角一咧,冷笑著道:“我呸!還真把自己給當成個人了是吧?”一下舉手,看著天空,道:“在這黑市一片兒,我什麼美女沒有見過,天天享受還都覺得特別的膩歪!就你?哼哼……”
流淩微微點頭,笑容蒼白,垂下美目,看著地麵,小聲地說:“我懂!我當然懂了!”心神困倦,話音已絕:“這就是你!一個鐵石心腸,無情無義的你!”
“對!”頭一連連點頭,僅僅幾步,就給站在了權爺身後,微微躬身,小聲地說:“權爺,這倆小家夥還挺水靈兒,不如您老人家今晚借酒消愁,享受享受?”
權爺“哼”了一聲,再把手一閃,就有酒杯翻來,裏頭清“水”徑直灑在了頭一的頭上,冷笑著道:“我想……你這是在叫我破這道兒上的規矩,讓買主大失所望了對吧?”
頭一不問其它,憨笑之時,還暗暗點頭,恭迎著道:“權爺就是權爺,不但這品酒的本事天下無二,還有把持本性之功非我等小輩一兩時日可以參透悟出。”抱拳之時,讚歎著道:“敬佩!實在是讓人敬佩!”
“嗯?”權爺冷冷側目,沉聲著說:“把這地上的酒都吃下去,不管怎麼說,在我這兒,還從來沒有提倡過浪費這個說道兒。”
頭一有點尷尬,麵容一紅,尤其是在見到了這正美目而視,佳人流淩之時,深深血恥,在這心頭,轟然而至,雖是沉默,手卻哆嗦。
“怎麼?不樂意了?”權爺看著前方,可這話音餘波卻不減一點:“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兒可就再不會有你頭一這樣大名鼎鼎的俗貨了!”
頭一一下驚慌,“撲通”跪地,雙手一抓,對方鞋頭兒,目光泛紅,極其恐懼地乞求道:“不!不敢!權爺!我不會有這樣的鬥膽,更不會讓您一點不快!”重重磕頭,“啪”的一下,掌摑自個兒,道:“該死!我真該死!我……”
權爺極其平靜,用這袖口擦了下桌邊,看似平靜,可這話音卻尤為尖銳:“髒!真髒!”略微一頓,接著說道:“為什麼我一見到你,就覺得反胃,特別的惡心?”
頭一表情麻木,再一磕頭,小移一點,一把就給捏住了對方的褲腿,仰頭之餘,張口說道:“我敬您!您在這兒,永遠都是至高無上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