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法國人待見到了這樣一副驚豔,還有縈繞耳畔,悅耳之聲的時候,還真手一哆嗦,麵容僵硬,略有溫和地說著:“你們為什麼要殺他?”
流淩紅唇撅著,微微搖頭,同先前狀態完全一致,絕對沒有半點的不同,難以想象,其中的玄妙。
不但如此,自己竟還一步上前,這雙玉手十分輕易,就給牢牢貼在了對方的耳邊,微微探頭,整個人可是傾國傾城,含情脈脈。
一時間,即便掌管眾人,生命大權,可此刻的這名法國人還真很難再來生出半點,憤恨的心思,濃鬱敵意,而是沉醉下來,不能自理。
周月借機而來,很是隨意,將這玉指點在了此人的心口,玉顏微紅,玉指挽著青絲,悄聲問著:“這位哥哥,您說我長得美麼?”
這名法國人像是僵住了一樣,仿佛過了太久,這才極其認真點了點頭,可這雙目之中,卻刺紅外溢,連同充滿陰森,極端槍口,一並閃著,直指流淩,大聲吼叫:“我殺了你!”
“什麼?您……您這是?”流淩驚呆了似的,一雙玉手下意識便給貼在了雙耳邊側,美目之中,滿是恐懼,大聲地喊:“不!我不嘛!”
周月像是十分安全,還都不帶任何一點反應,正在一下,又一下,靜靜地看著,直至見到了對方指尖,準備讓一顆彈頭,就此冒出。她玉手一閃,“啪”的一下,就給了此人一個重重的巴掌。
這名法國人還真一下頓住,側目而視,如此一位可愛的女生,略有疑惑,冷笑著說:“我覺得你這個人……還真是有點意思。”點了點頭,誠懇地說:“如果隻是這樣的話,我會很不介意,第一個把你送到西方國度。”
“不!大哥哥……您……您不可以這樣對待人家的呢!”周月慌神退後,深深看著,此刻的對方,忽地側身,指向了流淩,異常堅定,認真而道:“我到這兒的時候,正見到她在殺人呢!所以……我……我真的很無辜哦?”
“嗯?”這名法國人一個閃目,直至又把近乎所有的心思,投在了流淩的身上,大聲地問著:“是不是你?殺了我的同伴?”
流淩卻如同啞巴似的,在這一粒,又一粒淚珠,接連而下,泛著晶瑩的時候,已是搖搖欲墜,幾欲癱下。
“說!給我說話?”這名法國人雙目通紅,仿佛是在下一瞬間,便會自焚,相當可怖,槍口一閃,悶聲而道:“我在叫你說話?不說……可就真的對你下追殺令了?”
流淩一個顫著,連連點頭,這雙美目之中,卻總是可以讓人見到,深深的“追求”,溫柔而道:“這位哥哥,其實我真的很冤枉的,從來都不怎麼殺人的?”
周月隨意半步,十分慵懶將這一身唯美,貼在了對方的心口,歪頭看著此人,卻十分沉痛地說著:“這不……您的那位同夥不願意讓她閑著嘛,所以這二位便生出了矛盾,因為這樣一件很小的事情,到了最後,就演變成了這個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