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這名白衣男子正享受著一種他人無法體會,更難以想象的尊貴和崇高。其中的優越和絕倫也隻有他自己才真正的知道。
此時此刻,他正不時伸手,指尖在一名又一名美女的臉蛋兒碰來碰去,可即便是過了很久很久,自己都沒有任何一絲煩悶和無奈的跡象。
但,當這根手指落在他的頭頂,繼而滑落在地之後,本來還沉醉其中,難以自拔的他便略有清醒,同時猛然仰頭。
當見到了這正在衝自己莫名其妙微笑著的身穿警服,高高在上的王兵之時,內心本來的自尊和高貴頓時間就化作了深深的震怒,大吼起來:“誰?是哪個不開眼的狗東西敢在本少爺的頭頂拉屎?”
王兵依舊俯視著下方的一幕幕情景,非常平靜,淡淡一笑,說道:“這個不是我的意思,而是花哥他老人家的旨意,不服的話,可以親自上來,同花哥理論理論。”
不知為何,在聽到花哥這個名字的時候,這個膽敢自稱少爺之人頓時閉口,這無盡的怒火把整個麵部憋得通紅。
王兵表情淡然,不緊不慢道:“花哥還吩咐了,這扔下去的東西落在誰的身上,誰就必須吃掉。”
這名白衣男子深深看了對方一眼,垂下頭來,直接就見到了這落在自己腳下之物,正是一根熟透了的手指。
由於停在下方,這上方所發生之事僅僅知道個大概,因而,自己還不是太過清楚真的出現了什麼。但,在親眼目睹了這樣一根手指的時候,這名白衣男子目含恐懼,下意識後退數步。
不但如此,當其餘之人同樣發覺到如此一幕之時,不論神態,還是動作,和這名白衣男子基本相同,如出一轍。
一時間,整個場麵明顯混亂,更有驚叫。因而,已然有更多之人在見識了此刻所發生之事的時候,選擇離去,步履匆匆。
這名白衣青年同樣沒有意外,混在其中,沒用幾步,就已經來到門口,隻需一步,就可以跨到外界,絕對安全。
王兵眉頭一皺,側頭看了看花哥,道:“花哥,他要逃跑。”
花哥麵無表情,淡淡說道:“殺了吧!”
王兵心神一顫,恐懼堆積,但表麵卻尤為平靜,點頭回應:“好的!”同時回過頭來,對著門口位置就是狠狠開了一槍,笑著說道:“這是花哥的命令,你可不要怪我。”
嗚的一下,子彈劃動空氣,掀起一道尤為刺耳的音浪,當下一瞬間到來的時候,就已經沒入這名幾欲逃跑,奔向自由白衣男子的背部。
不難見到,他忽地一頓,立即靜止,但又很快全身抽搐,雙腿無力,一個踉蹌,直接癱倒,血流遍地。
王兵淡淡掃視了一下,隨口說道:“讓你老實你偏不聽話,怎麼樣?這暴力抗法的滋味不好受吧?”
同想象中的一幕完全相同,別無二致的是,在見到了這倒地身亡的白衣男子之後,這下方人群流竄速度瞬間便上升到了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