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淩迅速撇嘴一笑,衝著王兵大聲說道:“警察叔叔,看到了嘛,人家都把你當成畜生一樣對待啦!”
王兵麵容發紫,嘴角連顫,心情複雜,難以言喻,仿佛過了太久,他這才極不情願,違背良心說道:“就算是做畜生又能怎麼樣呢?總比你這個殺人犯好吧?”
可流淩卻搖了搖頭,淡淡一笑,道:“不!本小姐可要比您老人家強太多啦!”同時點頭,繼續開口:“本小姐是殺人犯不假,可你卻甘願做殺人犯手中的畜生奴隸!怎麼樣?小畜生,你還有什麼想要和本小姐詳說的呢?”
王兵雙唇蒼白,軀體亂顫,整個人的狀態在這一時刻絕對跌落到了有史以來最低的一點,自尊喪失,理智全無。
流淩目露明悟,抬頭說道:“哦,對了!還有本小姐可是非常清楚地記得,你的這位主子貌似也是個殺人犯吧?”麵帶古怪,甚是不解地問道:“可你為什麼總是抓本小姐,而對自己身邊的殺人犯不管不顧呢?”
王兵忽地伸手,一指流淩,大叫起來:“不管你怎樣信口開河,欲加其罪,你終究還是逃不過法律的製裁,人民的審判!”
流淩搖了搖頭,冷聲道:“你這人是不是腦子有病?本小姐可說的是你為什麼不把自己的主子抓起來,人家不是早就承認自己是殺人犯啦?而且還殺過很多很多的人?”
“你!”王兵麵容通紅,竟然給出了這樣的回複:“他是殺人犯不假,可所殺都是和人民群眾作對的壞人,而你?”略微一頓,氣勢洶洶地說道:“而已卻殺害良民,手段殘忍,身可滅,心可誅!”
“唉!”流淩搖了搖頭,對著花哥緩緩說道:“這位大哥,如果你還是個男人的話,就給他交代一下吧?免得人家都還以為您是救世濟人,懲惡揚善的活菩薩呢!”
很難理解,更無法想象,花哥竟然還真的直來直去,一口說出:“你說的很對,我所殺都是手無寸鐵,未婚單身的妙齡少女!”
“嗯!很好!”流淩美目眨動,又把目光投在了王兵的身上,說道:“怎麼樣?這回還敢包庇他人,滋長犯罪風氣了麼?”
終於,王兵神情淩亂,狀態糟糕。甚至就連整個人的意誌都開始在這一刻出現了極其嚴重的混亂,雙目通紅,麵容慘白。
流淩懶得理會對方,而是對花哥認真說道:“您是準備投案自首呢?還是要用自己的手段繼續收買這個不知廉恥,怙惡不悛的傻帽警察叔叔呢?”
花哥嘴角帶笑,搖了搖頭,道:“你可能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是有多麼的糟糕,難得你有這麼好的心態在這兒挑撥離間,信口雌黃!”
流淩麵帶不屑,滿是譏諷地說道:“你以為本小姐和你一樣貪生怕死麼?”嘴角帶笑,不屑開口:“哼!如果你真是這麼覺得,那可就是大錯特錯了!”
這一刻,花哥麵無表情,看似冷漠,一時間,竟真的不再言語,陷入到了一種深深的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