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對於當下這種情況來說,由於流淩是一名女生,而且還長得特別的漂亮,因而,在場大多數男生,不論年紀輕輕的,還是上了歲數的,可是麵帶關心,隱有憐憫。
不過,對於這一名名女生朋友而言,她們表情冷漠,譏諷更多,更有甚者,竟然都是吐出唾沫,宣泄怒火。
流淩自然沒有這樣一種心情去看待身邊的人和事情,而是直接舉起手槍,對著對方淡淡說道:“船票,把船票給我。”
本來還都不覺得什麼,更多的人甚至還都在準備耐心觀看一場笑話,但在見到了流淩手中的這把槍以後,卻膽怯恐慌,四散而逃。
可是,這名女售票員卻咧嘴一笑,雖有意外,但還是很快鎮定下來,沉聲道:“你知道你這是在做什麼麼?”
流淩點了點頭,道:“本小姐自然清楚。”
這名女售票員很是滿意,冷聲說道:“那你還不趕緊把槍放下,難不成還要坐以待斃,等警察來這兒,人贓俱獲?”
流淩卻搖了搖頭,很是認真地開口:“在沒有拿到船票之前,我是不會把槍放下的!”
“嗬嗬!”這名女售票員一聲冷笑,充滿厭惡地吼叫起來:“那你就隻能在這兒等死了!別怪我沒提醒過你,這裏不是中國。”
流淩笑了笑,聲音甜美:“其實在哪裏都沒有什麼關係,隻要我把船票拿到手不就可以了嘛?”
這名女售票員嘴角帶笑,伸出手來,就要把這麵前的票據全部取走,道:“我想要告訴你的是,這是在做夢!休想!你一輩子都別想得到。”
可是,還不等她的一雙手掌碰到船票上麵,砰的一聲,尤為刺耳,夾雜著太多火光的槍響轟然傳開。
噗的一下,這從流淩手中槍裏冒出的子彈就輕鬆落在了這名女售票員的手掌上麵,刹那間,就是一個血孔閃現而出,紅裏透黑。
這名女售票員先是一頓,緊接著就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劇痛,忽地起身,開始不停晃動著這隻手臂。同時,她還發出了連連的慘叫:“不!oh,no!”
流淩很是平靜,開始後退,直到繞到了另外一側,可以真正接近售票窗口的時候,這才很是滿意,點了點頭。
自始至終,這冰冷而又森然的槍口都在對著對方,一旦她有任何對自己不利的舉動,就會有一個子彈從中鑽出。
流淩緩緩伸出了另外一隻玉手,很是輕鬆就把這窗口裏麵桌上擺著的船票全都取出,緊接著就開始認真查看,直到發現了一張中國上海的船票,笑著點頭:“就是它了!”
將其取出,小心收好,又把這些完全沒有用處的票據給放了回去,同時緩緩抬頭,衝著這名女售票員微微一笑。
砰砰兩下,就是兩顆火紅彈頭接連攢射,似乎都要落在對方的身上。如果不出意外,她絕對是命運淒涼,倒地而亡。
不過還好,在下一瞬間到來的時候,它們的軌跡就清晰顯露,整個桌麵卷紙紛飛,淩亂糟糕。
直至此刻,這名女售票員這才勉強安靜了下來,可整個麵容卻尤為慘白,頭顱哆嗦,站立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