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明顯發覺這樣一種異常的時候,這名帶頭護士麵帶茫然,緊張回頭。尤其是在見到了卡布先生身後一道又一道的槍口之時,不解搖頭,輕聲問道:“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卡布先生搖了搖頭,淡淡一笑:“嗬嗬……其實很簡單,你知道的事情實在了太多了。”
這名領頭護士點了點頭,忽地抬手,正要拔出裝在衣兜裏的短槍。可遺憾的是,還不等她繼續動彈一下,就是“噗”的一聲,一顆彈頭閃進了自己的頭顱。
砰的一下,鮮血噴灑,場麵恐怖,而這本該屬於自己的軀體卻在原地稍微踉蹌了一下,便緩緩一歪,直接栽倒。
至於這另外幾名粉衣護士,她們的下場和命運基本相同。不過,這個一開始充當女醫的中年女護士卻是反應極快,嗖的一下,竟然還真的給衝了出去,逃之夭夭。
“嗯?”見此一幕,卡布先生目光一閃,淡淡一笑:“嗬嗬……她倒是有點兒意思!”
但卻還是衝著身後的幾名手下招了招手,這是一種示意,同樣還是一聲令下,目的隻有一個趕盡殺絕,斬草除根。
他的這幾名手下幾乎沒有一絲停頓,在奔跑疾馳之下,就一個接著一個衝出了這個倉庫,繼而不見了蹤影。
卡布先生略微沉默了,緩緩坐了起來,輕走幾步,站在了這隻擔架跟前,悄悄伸手,就把這蓋在上麵的白布直接掀開。
這是一名妙齡少女,容顏絕美,不施粉黛。掛在耳畔的青絲雖有淩亂,但卻將其襯托的更加楚楚可憐。不難認出,她就是流淩。
卡布先生點了點頭,微微一笑,道:“在中國這樣一片土地,可以見證你的奇跡,我想對我們大日本帝國而言應該算得上是一種期待已久的幸運。”
洛杉磯大利玟警察局,同想象中的一幕完全不同,截然相反的是,此時此刻,這兒絕非一片淨土,人影遍布,一片慌亂。
“我可是全美國最好的國際律師,我已經得到確切的消息,你們警察局私自扣押了一名中國女孩,不管是因為什麼情況,這個人我們必須是要帶走的!”此時此刻,正有一名白發美國律師正目光深邃,同這兒的一名長官不停地理論。
這名長官搖了搖頭,把手一攤,說道:“對不起!我真的不清楚你這是在說些什麼。相反,我完全可以假借擾亂公共場所秩序為由將你緝拿扣押。”
這名美國律師舔了舔嘴唇,一雙寬大的手掌直接就給拍在了桌子上麵,大聲喊道:“我完全有證據,同樣有這個能力也把你送進監獄。”
“你?”這名長官麵部通紅,竟是沒有繼續反駁下去。
這名美國律師非常得意,再三警告:“給我放人!不然的話,就休怪本律師把你的種種的罪名通通都彙報給我的上級。”
這名長官砰的一下,同樣把雙手拍在了桌子上麵,目光通紅,願意和對方爭鋒相對,繼續僵持。
這名美國律師點了點頭,本想破口大罵,但卻還是搖了搖頭,竟是故意把這聲音給壓了下來:“我想說的是……隻要這件事情結束,不論對你,還是對於我,都會得到意想不到的好處。”